“梁鑫离婚了?”
“梁鑫要净身出户?”
“那三金梁鑫不是要变成三金没良心了?”
市场很慌,小机构们和散户们吓得纷纷抛售。
股价眼见着就从7块2一路往下跳水,眼见着就要突破6块2。
不到半个小时,股价直降1块!
H市的会所指挥部里,理查德泰森汗流浃背,连忙指挥手下们赶紧扫货托底,可没一会儿,他的首席精算师就无奈停了下来,“先生,我们的资金,全部用完了,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
眼看着股价还在往下降,理查德泰森咬了咬牙,又转身过去,给正义先生打去了电话。
但这一回,甚至连正义先生的秘书,都不再接他的电话。
……
“滕总……股价掉得好快啊,我们要不要抄底?”
东风投资集团总部大楼,滕增岁的战斗指挥中心大厅里,李永科既惊又喜,股价下跌对公司来说当然不是什么好事情,但对明天的回购行动,却是极大的利好。可是这么好的抄底机会,如果不趁机再吃进一点,那岂不也是可惜了?
毕竟东风系本来追求的终极目标,就是增加对三金科技的持股。二级市场的股票数量虽说不如山水投资持有的那么庞大,但蚊子再小也是肉,二级市场的股票也是股票啊!
“再等一等。”
滕增岁沉着看着盘面,转头又问身后一大群正飞快计算的年轻人,问道,“我们吃进多少了?”
然后有人回答他:“两家离岸机构,一共吃进五千八百万股,占总流通比例的百分之三十。再算上东洋正义吃进的百分之二十五,现在市面上还有百分之四十五的流通股,由其他投资者持有。按现在的股价,我们基本已经锁定绝对回购安全线,不过距离利益最大化还差一些,还需要再吃进一部分……”
“主要是什么问题?”
“整体看,还是股价太高。”
“我们刚才卖了多少?”
“八万手。”
老滕想了想,沉声道:“再卖十万手。”
“继续降价?”
“继续!”
边上一群人闻言,全都大惊失色。
“滕总,这也太……”
“只剩两个小时了。”滕增岁直接就不给其他人说话的机会,“听我的,我打小就在菜市场里卖菜,股票市场的这群人,别看他们穿得踏马西装笔挺、人模狗样的,骨子里头和菜市场里的菜贩子没什么区别。天底下做买卖的,都是一个狗德性。卖!”
……
“啊——!又跌了!”
“梁鑫我草泥马啊……”
“没良心的狗东西,三更半夜两点钟离婚,你踏马的是被鬼迷了啊……”
“掉到五块多了,呜呜呜……”
W市东风影院8号包厢内,从9点半喝到此时,已经喝了五个多小时的少爷和小姐们,精神基本已经失控。喝得浑身发麻,吐都不知道吐了多少次的他们,此时已然不剩多少体力。他们七仰八叉地倒在包厢的座位上,只剩下哭号的力气。
贾孝贤则拿着手机,脸色惨白地一直在和对岸通话。
可对岸的经理这时也没办法,只能跟着别人一起,咒骂梁鑫不得好死。
……
“可这个事情,跟老子有什么关系呢?”
润鑫大厦内,梁鑫很是无奈。
很多炒股的人,并不懂什么是真正的市场。能影响股价的,首当其冲的因素,肯定是买卖和供求关系。三金科技的股价狂泻,明明是滕增岁那边冷不丁拿出同归于尽的架势,用远低于盘面的价格疯狂抛售了几百上千万股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