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某一只兔子的未婚妻。”
沈妗猜测道“会不会是两种解释都没有任何身份表明的十兔子的未婚妻?”
“暂且可以这么推测。”季伏城道,“那就还剩下八、九兔子,他们很有可能是五兔子的父亲和舅舅。”
“父亲应该不是。”沈妗道,“我老娘说,我父亲早就死了。”
两人再仔细想了想歌词意思,发现歌词里并没有能再表明八兔子身份的线索,季伏城说了另外一个解释。
“与之相对应的另一个解释,属于数字轮回说。”季伏城缓缓道,“在这一解释里,数字是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
“那放弃数字再去观察这首歌谣,”
沈妗接道“就变成了兔子病了,兔子瞧,兔子买药,兔子熬,兔子死了,兔子抬,兔子挖坑,兔子埋,兔子坐在地上哭起来,兔子问它为什么哭?兔子说,兔子一去不回来!”
她想了想,偏着头疑惑的看着季伏城,“这样看起来并没有什么诡异的地方呀?”
季伏城“你再仔细看看整首歌谣,它们之间的语句关系。”
沈妗再默读了读,恍然道“歌词前四句很显然是有顺畅的承接关系的,但是‘五兔子死了’这句话就显得很突兀,似乎和前文没什么关系。”
“嗯。”季伏城再补充道“同样的问题也出现在‘八兔子埋,九兔子坐在地上哭起来’,虽然可以理解为九兔子为五兔子的死而哭,但似乎其中也没有什么必然的逻辑联系。”
两人再次陷入了沉思。
半响后,沈妗抬起头看着季伏城,“如果我们把这首歌谣先分成三组,第一组兔子病了,兔子瞧,兔子买药,兔子熬。”
“第二组兔子死了,兔子抬,兔子挖坑,兔子埋;第三组兔子坐在地上哭起来,兔子问它为什么哭?兔子说,兔子一去不回来!”
季伏城示意沈妗继续。
沈妗神秘一笑“那我们就会发现,尽管歌谣中出现了十只兔子,但有直接承接关系的每次只有四个,换言之,在单独完整的场景里,出现的兔子最多不会超过四只。”
季伏城接道“所以再加上之前对数字的讨论,就可以推断出,其实整首歌谣里,最关键的只有四只兔子,并且歌词是以‘四句为一个回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