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组织会害很多人的,我们不能视而不见。”叶赋道。
“你准备怎么做?”谈栤玠问。
叶赋想了想,道“我们报警吧!”
谈栤玠点头,“可以,但你要答应我,只报警,不掺和,要远离。”
一个邪教组织的兴起和壮大并不是短时间内可以形成的,而邪教组织的人,也远不止刚才那个发册子的男人一人,谈栤玠猜测,那个男人,只是邪教组织里最低级的一员,其他更高级的成员,均散布在这个城市的各个角落,也许,不止这个城市,还有别的城市。
如果叶赋掺和进去,被邪教组织盯上了,进而被打击报复,那后果,根本不堪设想。
相比之下,叶赋和同宿舍的人打架斗殴根本就只是过家家。
“放心吧,这种害人的东西我肯定远离,躲都来不及呢。”叶赋打包票道。
谈栤玠带了手机,手机就在口袋里装着,但是他没有用自己的手机报警,而是找了一个公用电话亭,塞了几个硬币进去。
谈栤玠向警察说了有人宣传邪教组织的地点,宣传邪教组织的男人的长相,以及邪教组织的名称、邪教组织的图标,当电话里警察问他是否能协助一起抓宣传邪教组织的男人的时候,谈栤玠拒绝了,他不能让叶赋暴露在危险之下。
打完电话后,叶赋不肯离开,她说要亲眼看到那个宣传邪教组织的酒槽鼻男人被抓她才能走,谈栤玠无法,只能和叶赋又进了那家吃早点的店,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
这个位置很安全,既能看到外面的场景,又不会轻易暴露。
那里,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部分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也有四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男的女的都有,叶赋越看越着急,“这可是害人的邪教组织啊,怎么还有这么多人信?”
谈栤玠道“原因有多种,信邪教的人大部分都是文化程度不高的人,而邪教正是抓住了这些人的心理弱点。宣扬信教可以发财,可以得福,可以避祸,可以治病。尤其利用末日言论来诓骗人,这是邪教的一大特点。但凡是人,就会有弱点,有弱点,就会被邪教迷惑。”
谈栤玠以前有一个老师就很喜欢研究各大宗教,对邪教深恶痛绝,受其影响,谈栤玠对邪教组织有一定的了解。也知道,邪教组织报复人的手段有多残忍。
叶赋纳闷,“可是这一听就是假的啊。”
“总会人会信的。”谈栤玠打了个比喻,“如果一个人得了绝症,医生告诉他,只能活半年,而他是个很怕死的人,这时候邪教告诉他,信教他的病就能好,那他信的可能性就非常大,因为信教对他来说,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叶赋懂了,也因此更生气了,“邪教真是太该死了!”
两人继续透着窗户往外看,看着看着,叶赋发现,那个宣传邪教的酒槽鼻男人突然急匆匆的离开了。
叶赋急了,“警察还没来呢,他怎么走了?”
谈栤玠没说话。
他想,应该是有人通风报信了。
果不其然,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叶赋和谈栤玠就听到了警车的鸣笛声,几名穿着警服,拿着警枪的警察下了车,然而,那个地方,早就没人了,不止那个宣传邪教的酒槽鼻男人,就连围观的领了邪教册子的那些人也都各自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