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不过这儿的安检更严。
“那真是可惜了。”茶仙接道:“我奉劝寇兄少饮些酒,或许味觉能有所恢复。”其实他和寇临哉虽然同属hl,但很少有机会见面,只是点头之交,本没有必要说这些多余的话。
“殿下,我今次来,是为了跟您商讨时侍的事。”寇临哉似乎不愿再谈自己,直接把话引到了正题上。
“哦?你与时侍是朋友?”
“不算是。”
不用寇临哉做更多解释,茶仙就推断出了大致的情况:“关于时侍从星月联郡逃跑的情况,我分别读过你和卡门中将两人的报告,既然你不是他的朋友,为何要放他走呢?”
“理由有二,第一,当时我觉得他应该走,但从此刻的状况来看,我错了,他的能力并不足以改变大局;第二,说实话,我没有信心可以说服那时的时侍,他似乎有什么理由一定要去阻止逆十字的计划,生死毁誉皆可置之度外。假如他用武力也要离开,我也肯定拦不住他。”寇临哉回道。
茶仙叹息一声,放下了手中的瓷杯。他记得最后一次和时侍见面时,也是在这个房间,时侍留下那句“你放心养伤,外面的事,我来处理吧。”依然历历在目。
“他压在自己肩上的担子太重了,这本是我的责任。”茶仙叹道。
“所谓的‘士为知己者死’吗……”寇临哉念道:“殿下,既然你也知道时侍绝不是叛徒,那看来我也不必多费什么口舌了,我想以您的力量,要为他正名并不困难吧?”
茶仙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你会来找我,说明时侍的案子很快就要被盖棺定论了是吗?”
“是的,您也认识克莱斯那家伙吧?”寇临哉道。
“啊,在总部见过几面,他的父亲以及整个克莱斯家族所投靠的党派,算是现在朝廷中最主流的声音了。”茶仙回道。
“那您对他和时侍之间的恩怨有所耳闻吗?”寇临哉问道。
茶仙冷笑:“让我想想……好像是克莱斯接受的测试后,能力被归入并级,让这个自大的家伙觉得很不满,结果他就动用了各种关系,要求派高级别的人员来重测这么一件事吧,呵呵……结果去重测的人是时侍吗?”
寇临哉也觉得这事很可笑,露出了和茶仙差不多的笑容接道:“时侍根本没有认真测试克莱斯的能力,直接在其档案上写了强级,备注里还加了一大段自己的评语,言辞犀利,极尽毒舌之能事,相当具有侮辱性。但他的用词没有脏字儿,语句还带着一种冷峻的感觉,让看的人读了以后觉得他确实在陈述事实似的。”
“呵呵……你还真读过了是吗?”茶仙笑道。
“因为印象很深,我都能背下来,殿下有兴趣听听吗?”
“不不……”茶仙赶紧摆手:“我的记性太好,很多东西我都不想装进脑子里。”这句倒是实话。
寇临哉说道:“那么……言归正传,既然您也知道这一层关系,时侍的境遇究竟有多糟,便不难推断了吧?依我看,这案子最多两天以内就会拍板,到时时侍就彻底被扣上了罪犯的头衔。朝廷说不定立刻就会往一条命令,让他们给副局长之位另谋人选了。”
茶仙不紧不慢地拿起杯子,浅唱一口茗香,说道:“哦?这么说来,他的那位局长老爷子也没能把事情兜下来咯?”
“员的口供都不予采纳,这也是克莱斯那边有意为之的,原本就凭一名叫弗朗西斯的测试员在星月联郡的目击证词,以及他和时侍之前的一些交流情况,就足以说清楚一切了。但越狱发生时,由于时侍出现在了地狱岛现场,他和部分犯人一同与贾维顿战斗的画面变成了十分不利的证据,以此作为筹码,克莱斯使那边所有的努力都被无视了。”寇临哉回道。
“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