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人纷纷惊呼。
“这是何等兵法?”
“区区进士,怎能迷乱数千妖蛮?”
“他前面的易容之兵法,后面隐藏行迹之兵法,竟然为同一种兵法!”
“他对两万景国士兵使用的是何等兵法,为何不见显现?”
“那一万士兵临死前,他也使用过兵法,为何不见起效?”
直到这里,众多读书人才纷纷醒悟,没想到方运针对数千蛮族如此举重若轻。
庆国人也已经感到不妙,但是,当辛植率领一万五千人追赶方运所率的五千军士的时候,所有庆国人发出欢呼。
“辛植胜定了!”
“庆国必胜!”
景国人则被辛植的一万五千大军吓一身冷汗,许多人纷纷挑辛植的刺。
“这个翰林简直反了!就算是兵道对垒,只论兵法不论地位,他也不能骂堂堂虚圣是小儿!”
“回去定当去圣院礼殿参他一本!”
“这个辛植,我看是兔子尾巴长不了,虽说两军对垒,喝骂正常,但趁此机会发泄愤怒,辱骂虚圣,真应该打烂他的嘴!”
张破岳冷哼一声,道:“这人我认识,当年在海上被我撵得如同丧家之海狗,要不是跑得快,我还真可能打烂他的嘴!”
“咦?你们放大看,方运似乎一点都不害怕,还是向蛮族部落方向逃跑!”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要逼辛植的骑兵和步兵拉开距离?”
“或许方虚圣有特别的兵法,能以五千骑兵胜过辛植的五千骑兵,然后可安然逃离。”
“不可能,我对辛植略知一二,他不仅学得雷厉风行,还有一鼓作气,两军一旦交战,他的五千骑兵绝对能很快洞穿方虚圣的骑兵队。更何况,双方的翰林和进士人数相仿,最好的结果也是两败俱伤,然后等到辛植的一万步兵赶到,奠定胜局。”
“可惜这个层次的兵道对垒没有圣页,无法化虚为实使用阻敌诗,否则方虚圣有很大的可能逃离。”
“难道方虚圣真的输了?”
“未必。”
“静观其变吧。”
不知不觉间,上观场中多出一些大儒,无论身在哪国,他们都静静观看,没有开口。
十三云梯的战场中,方运率领五千骑兵仓皇向西逃窜。
由于五千骑兵乃是疲惫之师,而兵法雷厉风行的效果已经过去,速度全面落后辛植的骑兵队伍。
辛植的骑兵队与方运的骑兵队越来越近,但离后方的一万步兵大军越来越远,不多时已经拉开十里的距离。
率领步兵大军的翰林将军急忙以舌绽春雷提醒,但是,辛植复仇心切,认定胜券在握,依旧策马急追。
双方一追一逃,很快靠近景国一万步兵阵亡的地方。
辛植舌绽春雷道:“今日我要让你们与这些兵士葬在一处,黄泉路上好作伴!哈……”
辛植的笑声突然中断,因为他发现,那些碎尸血迹缓缓消失,成片成片的景国士兵站起来,并迅速集结。
方运与五千骑兵,缓缓减速,转向。
骏马鼻中喷着热气,马上的骑士急促呼吸着,数千枪头在午后的阳光下微微发亮,指向辛植大军。
上万步兵在后面集结成军。
一万罗山军明明被蛮族追杀死光,现在却全都复活,只是所有人带伤,除了数百人是重伤,大多数的只是轻伤,体力仍在,还有一战之力。
上观台的各地读书人原本坐着,此刻全都惊起,一片哗然。
“要离刺庆忌,吴王阖闾断要离之臂,杀要离之妻,庆忌信以为真,收留要离,反被要离刺杀!”
“勾践为保命,尝夫差之粪便,后卧薪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