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练到进无可进的程度，我估计是不会考虑再去开辟新的窍穴。”

“在这混乱危险的江湖之中，唯有先活着才能去考虑其他的东西。”

“我想门派之所以给出这么两个几乎自相矛盾的武学常识，恐怕便是基于这个原因吧。”

林越给林凛说了自己知道的部分，甚至还伸出手让林凛探自己的脉感受一下自己身体之中的真气运转情况。

突破凝真以后，真气比起内力更加高级。

对于身体来说，这种从食物之中萃取，但是更加凝练纯粹的力量，是一种更方便吸收的高级能量。

不但可以温养大脑增长心力，用来温养窍穴经脉浑身血肉脏腑提升其强度也会更快，确实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而在这混乱的世道之中，很显然快速的增加战力是一种优先级更高的选择。

一旁的张绯点头，赞同丈夫的观点。

“我明白了。”

林凛开口表示明白，但心中的疑虑却并没有释然。

翌日，并不是逢五的时候，林凛却是去拜访了传功长老。

传功长老平时也是可以去找他询问问题的，不过相比起逢五授课的时候免费听讲，平时找他却是需要耗费一千门贡。

所以平常的时候，很少有人找传功长老解惑。

林凛怀疑，这是传功长老为了平时不被太过叨扰，特意设置的门槛。

当然，这种怀疑并没有什么证据。

虽然林凛还欠着大笔的门派贡献，但是却并不吝于花费门贡解惑。

传功殿中，季云坐于上首，听下方的林凛将自己的疑问，还有昨晚从父母那里得到的信息一一道来。

抚了抚下巴上长长的白胡子，季云笑着道：“小凛你爹娘说的倒是没错，门派之所以在突破凝真这件事情上，给出了几乎截然相反的武学常识，便是为这偌大百花谷的诸多弟子着想。”

“唯有活着，才有机会继续变强。”

先是点评了有关于武学常识的问题，季云接着道：“至于小凛你问的，先突破凝真亦或者先开启窍穴的区别，或可从老夫接下来的演示之中得出一二答案。”

说话间，季云从桌案后起身，来到了林凛身前。

他左手张开，展示在林凛的眼前。

询问林凛：“小凛，你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