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都是大喜过望,可是自那之后,宁月的身子却是一天不如一天,后来更是得了重病,直到现在也没有能够完全治好。”
“阿爷死后,姨母又请了一位先生,希望能够再为宁月调理调理,可是那先生看过之后却只是摇头,最后只是说了一句话之后便走了。”皇甫瓶晴说到这里顿了顿。
“什么话?”韩森不由得有些好奇起来。
“月为阴,男子为名本已损阳气,若是一般的男子以此为名,那也还好,但是宁月命星为至阳之星,沾不得一点阴气,以月为名必不得善终,只是……”皇甫瓶晴苦笑说道:“那先生说到这里,然后就看了看神天子,接下来的话便没有再说,自此便直接离开了,不过先生的意思大家却已经明白,若是宁月改名,恐怕会对神天子不利。”
“所以宁月还是宁月?”韩森沉吟着问道。
皇甫瓶晴摇摇头说道:“姨母他们也有考虑过要给宁月改名字,可是宁月自己却说,月名为阿爷所赐,如今阿爷已去,若是改名即为不孝;此名又可助兄长益,改之则有损于兄,为之不义,不孝不义之人便是活着又有什么乐趣,我宁月就是宁月,此生只此一名,说这话的时候,宁月也才八岁而已。”
“好一个宁月。”韩森沉默了一会儿才赞叹道。
“宁月是一个极守规矩的人,你若能赢,他必然不会为难你,至少绝对不可能让你死在他的地方,可是你真的能够赢吗?”皇甫瓶晴又转回了刚才的话题,她实在没有办法相信,韩森能够赢那个男人。
“以你对我的了解,你觉得我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吗?”韩森平静地说道。
皇甫瓶晴微微一怔,她所了解的韩森,确实不是一个会冒险的人,更不是一个傻子或者疯子,可是让她相信韩森能赢那个男人,实在是有点太难,未进化者和进化者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了。
“学姐,请帮我安排一下,务必让我的对手是那个男人。”韩森说道。
“好吧。”皇甫瓶晴微微点头,又叹息了一声说道:“希望宁月不在那里,说实话,虽然宁月是个非常温和守规矩的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见到他的时候总会感觉有些不安。虽然神天子的脾气很坏,但是相比之下,我却更愿意亲近神天子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