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驾到!”吴良辅大声喊道。
屋里立即没了动静。
福临抬腿进屋,却见鄂硕与一个男子一同跪在地上。
“奴才恭迎皇上!”鄂硕磕头见礼。
“鄂硕,朕怎么听着你屋里有女声,还叫你阿玛来着?”福临进了屋,看到鄂硕面前有一个坑,而坑旁边有几颗圆滚滚的五色斑斓泛着亮光的球。
“回皇上话,刚才奴才正跟女玩耍,不想惊了圣驾。”鄂硕磕了个头,回头指着身后那名男子道“女玩劣,非要女扮男装,跟奴才进宫玩,奴才有罪,请皇上责罚。”
“女扮男装?有趣!”
福临一听,来了兴致,对鄂硕的女儿道“抬起头来。”
“是,皇上。”作男子打扮的那人回了一声,抬起头来。
“啊,怎么这么美!”福临一见那人模样,立即像施了定身法一样,定住了!
见那女子约二十岁上下,生得肤白唇红,翘鼻梁,樱桃口,尤其是那双大眼睛,扑闪扑闪,一点害羞害怕的样子都没有,与福临对视,就像在看一个怪物一样,透着好奇和真。
这么美,这么充满了野性,跟宫里那些木偶一样的女子比起来,眼前这个美艳的女子简直就跟仙女一样!
“咳!”
福临听到吴良辅轻咳一声,这才回过神来。
刚想喝斥这个不看眼色的狗太监,却发现自己的嘴边流出了长长的哈啦子,已经把胸前湿了一大片。
“咳咳咳……!平身,快平身!”
福临连忙假装咳嗽,把嘴边的口涎擦去,接着命鄂硕与美貌女子起身。
“你就是皇上?”
那女子站起身来,并不道谢,反而歪着头,一副好奇的样子问道。
“大胆!”吴良辅断喝一声。
“宛儿,不得无礼。”鄂硕吓得一哆嗦,连忙阻止。
“干什么?皇上还没怪罪,你们咋呼什么?”那叫宛儿的女子并不害怕,回过头责问吴良辅和她老爹。
“皇上,奴才教女无方,还望皇上治奴才的罪,千万别跟女一般见识。”鄂硕被宛儿的举动吓住了,连忙再次跪下请罪。
“哈哈哈……,你叫宛儿?”福临被宛儿的大胆和率真给感染了,他一点也不觉得宛儿失礼。
在他身边,有太多知礼的,规规矩矩的女子,却偏偏缺这么一个敢于跟他对视,敢于跟他直接对话的人。
况且,她容貌那么美,她的声音又是那么好听。
“是啊,奴婢是叫宛儿。”
“但不知是只金碗还是只银碗?”福临开起了玩笑。
“嘻嘻嘻,皇上,奴婢既不是金碗,也不是银碗,是一只瓷碗,瓷碗。”宛儿伸出葱白一样的指,比划了一下回道。
“不好,瓷碗不好,配不上你。你是只玉碗。”福临摇了摇头道。
“玉碗太贵,这人太贱。”宛儿眼里蕴着笑意,指一指吴良辅,嘴角俏皮地一翘,一语双关地道。
“哦?哈哈哈……,有趣有趣,你的对,他就是太贱!”福临被宛儿的捷才再次给逗乐了。
吴良辅闻言把脑袋耷拉下来,心道“好嘛,我就多了句嘴,就把我给编排上了。话这鄂硕的闺女也太疯了吧?就这样的女人,岁数又大,皇上能看得上?鄂硕想好事想疯了吧?给我五十两银子那不是白扔吗?”
“哎,碗,朕问你,见了朕为何不害怕呀?”福临笑毕,问宛儿。
他心情大好,索性也不叫宛儿了,直接叫上了“碗”。
“嘻嘻,皇上,之前是害怕来着,奴婢看你也是一只嘴巴两只眼嘛,跟我们是一样的人,所以,就不害怕啦。”
“哦,这么,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