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都是左梦庚的主意,不干我的事啊!”
“是啊,皇上,皇上,我们劝他投降,是他非要加害皇上,不干我二人的事啊……。”
张应祥和徐恩盛吓得裤子都尿了,连忙想摘清自己。
“呸!张应祥,徐恩盛,左梦庚要加害皇上,你二人若真心投降,不会举告?做都做了,还不承认?!如此怕死,还领兵打仗?老婆子都替你们羞死了!”
朱由榔没有说什么,秦良玉倒先急了,手里拿着那根簪子,破口大骂。
白兴命侍卫将三人拖出去,不到二刻钟,白兴回报“皇上,那三个狗东西都死了!”
“枭首示众三日,尸骨准其家属收敛。所有降兵,交由秦翼明甄别,能用的,打散编入白杆兵,不能用的,交给官府。对于罪大恶极的,关他几年,罪过较轻的,可编入民户给地。”朱由榔吩咐道。
“嗯?这就完了?”陈贞慧还等下文呢,却见朱由榔已经端起茶来喝水了。
这是他的习惯,只要端茶,说明就吩咐完了。
“陛下,对于左梦庚这等恶贼,就这样放过了?”秦良玉问道。
“放过吧,他毕竟不是朕的臣子,虽有谋逆,也算各为其主,就不要再连累其家人了。”朱由榔淡淡地说道。
“嘿,妹夫啥时候改性子了?若依他以往的脾气,这三个狗贼肯定会满门抄斩啊,他在京城的儿子,皇上也会下必杀令的。怎么就这么放过了?”陈仲武非常不解,摸了摸后脑勺,不解的目光看向焦琏。
焦琏也不明所以,轻轻摇了摇头。
“我特么还不是看在他后人的份上?不过,这能说吗?”朱由榔明白臣子们的意思,不能说,索性就不说了。
“陛下,重庆乃川东要地,更兼有新政的推行和民族自治政策的落实,知府一职非常要紧,不知陛下有无合适人选?”
当众人还沉浸在谋杀变故的惊诧和朱由榔“神人护体”的遐想中时,顾炎武提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是啊,朕非常头疼这件事。重庆知府非大材难当重任啊。实在不行,暂先用旧官吧,慢慢调教。”朱由榔无奈地说道。
“如今也只能如此了。”顾炎武道。
“陛下,宫外有陕西两个姓李的求见,说是持了李颙李大人的荐书来的。”
就在这时,庞天寿进来禀报。
“好好好,李颙真是及时雨啊,这回重庆知府人选有了!”朱由榔闻言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