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的?朕为什么还要设军机处?你难道就没有想过?”朱由榔冷笑道。
“老钱,皇上那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明君,就你这残废似的脑子,还想作间?你也不称称自己的斤两?”陈际泰得意地附和道。
“呵呵呵……。”陈子壮、瞿式耜们闻言都轻声笑起来。
钱谦益自从早上进入军机处,就感觉到了不对,心就像在烧红的鏊子上滚来滚去。因为皇上一直没有把话挑明,他也就装作不知,自欺欺人地硬挺着。
今听皇上把话挑明了,支撑他的最后一丝力气也消散地无影无踪,一下子瘫软在地“哦,原来自己早就露出破绽了?设军机处就是为了困住我么?”
“钱谦益,说起来,朕还要感谢你啊。若非你,朕哪里能取得东海大捷?又如何能把尼堪、罗洛浑诱出坚城聚而歼之?那边马上的,就是你的主子,若非是你,朕又如何能把他们给诱到广州城下?”朱由榔冷冷地说道。
“陛……下,臣……冤枉啊。”钱谦益还不死心,还在做着“皇上没有证据”的梦。
“钱谦益,你以臣子自称了,这话留着到阴曹地府给努尔哈赤或者黄台吉说去吧,朕可担当不起。像你这种皓髯匹夫、无耻老贼,必然臭名千古,遗笑万年,为后人所耻笑、唾骂!”朱由榔骂道。
“陛下,臣……实在是冤枉啊!”钱谦益死不认账,咬定了牙根不认罪。
“哈哈哈……,朕不得不再次增加对你的佩服之情,你不但心黑如炭,还脸厚似墙!好吧,你的主子要攻城了,先让你看看朕的底气何在,一会儿再给你拿证据。”
“唉,谁叫朕心善呢,让你临死之前能一睹威龙钢枪之威,省得你死后留有遗憾!”
朱由榔说完,把手一挥,文铜掐住钱谦益的脖子,让他脸朝东跪,文铁抓住他后脑的头发,让他能清晰地看到清兵攻城的情景。
九眼桥外,二百多名清兵左手执盾,右手执手榴弹,像野兽一样嗷嗷叫着,冲过桥来。
“打!”
杨元见清兵进入射程,右手往下一挥,大声下令。
“呯呯呯……”
随着一连串的爆豆似的响声,威龙枪枪口喷出一道道火舌。
再看九眼桥上情景,无论城上的明军,还是城外的清兵,全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