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对阿兰说道。
“不睡了,爷都起来了,我怎么还能睡?”阿兰打着呵欠说道。
“女人是睡出来的,多睡觉对皮肤有好处。”朱由榔道。
“爷就会乱说!”阿兰不知想到哪里去了,给朱由榔飞了个媚眼。
“哈哈哈。”朱由榔笑着出了门,走下楼梯,往客栈外走去,白兴自然在后边跟随。
顾炎武和陈际泰都有事要忙,朱由榔不用操心,他知道,等他回来,大概他想要的东西,二人都应该准备好了。
来到店外,朱由榔往北走去,看到店外是一条溪流,正好从孙华国住的房子后面穿过。朱由榔走过去,在地上看了看,然后吩咐白兴道“命人秘密监视一个叫甘树的客人和店里那名伙计,防止他们跑掉或者被人害了。”
“是。爷,您心里有数了?”白兴惊奇地问道。
“雕虫小技而已,怎能瞒得过爷的法眼?”朱由榔得意地说道。
“那是,那是,爷就是神仙,那些小鬼小妖哪是您的对手?”白兴由衷地佩服道。
“快去办吧。”朱由榔说着走到大街上,等白兴回来,两人沿街往北小跑而去。
小跑到城外,出了一身透汗,又打了一趟拳,然后溜溜达达往回走,在路上又买了一篓沙糖桔,又让白兴到一个叫“竹林鸡”的店里,买了三只炸得酥黄的竹林鸡,这才回到店里。
“哇,哥,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竟然给我买了这么好吃的东西?”阿花已经起床,正在楼梯上四处乱看,见朱由榔手里提了一个篓子,白兴手里还拿着三个纸包,兴奋地迎上来,一把从白兴手里抢过一个纸包,一看是鸡,转身拿着跑进自己屋里去了。
“鼻子这么尖?真不知道属什么的。”朱由榔嘟囔一句,见顾炎武已经候在自己房间门口,连忙摇摇头走进房间。
把桔子和鸡丢给阿兰,顾炎武跟着进来,拿出一个大袋子,将一摞奏章放到桌子上,朱由榔坐下一份份看了起来。
一份份看完,发现也没什么大事,无非就是李定国行军到了哪里,张家玉的军队打到了哪里,回穗车驾到了哪里,等等这些军情,还有就是广州吴炳他们报来的一些政事处理的折子。
“孙华国的事情还没消息吗?”朱由榔拣几份重要的奏章说了处理意见,然后问顾炎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