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嘛,人家就是想天天陪着你,皇上,您不知道,莤儿这心里就好像有一团火,要是让我再等四年,这团火能把我烧死的。”
“什么死不死的?净胡说!”
“那您是答应了?”
“真拿你没办法,回去听旨吧。”
“皇上真是太好了!皇上,您放心,莤儿不粘着你,每天只要能看到你,莤儿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陈皎茜听出了皇上的意思,看样子是答应自己了,连忙表决心。
“在这个礼教甚严的社会风气下,竟然也出了莤儿这样的怪胎。如此大胆追求自己的幸福,毫不顾忌世人的看法,不是怪胎是什么?难道这就是所谓爱情的魔力?”朱由榔爱怜地看着陈皎茜,心里想道。
忽然又想到了一种可能,忙问“莤儿,你和朕不是偶遇吧?”
陈皎茜一听,瞥了一眼她大哥陈伯文,道“皇上,您是怀疑某些人给莤儿通风报信吗?放心吧,某些人舍不得官帽,恨不得让我去当尼姑,才不肯帮我呢!”
“皇上,莤儿知道皇上治国以民为本,这雨一下就是几十天,莤儿想,皇上一定会心忧百姓生活,莤儿不能给你分忧,但帮帮贫民总是能够做到吧,所以,莤儿天天到学宫去,送些米面或者干柴什么的。喏,你看,今日我让人宰了一口猪,正准备送到学宫去,让百姓们沾沾荤腥。”陈皎茜解释道。
朱由榔顺着她的手指一看,她那条船上果然放着一只宰好的猪。
想我之所想,忧我之所忧,莤儿也算情深啊。
朱由榔想到此,满意地点了点头,使劲攥了攥她的手。
陈皎茜感受到了朱由榔赞赏的态度,展颜一笑,道“当然,莤儿也有小小的私心。莤儿觉得您那么爱民,一定会来看看百姓的,所以,内心也盼着能跟您见上一面。这不,老天终于开眼了,让莤儿心愿达成了!”
“真是个傻姑娘!”
朱由榔看她笑得灿烂,心下也为她的深情感动,伸出手去捏了捏她的脸蛋,宠溺地说道。
“走,莤儿,咱们去学宫看看百姓去。”
“好……。”陈皎茜高兴地说道。
忽然抬起头,却见不知不觉间风停雨住。
“哎,皇上,您快看,天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