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敬的地方,听说你们几个还曾偷偷议论宫主找下属做丈夫的事情,是也不是?”
此话一出,在场诸人震惊。
庄友文、尚留欢、伯言这三位行走可谓是霍然回头看向五个家伙,目泛厉色,心想这五个家伙不会连说这种事情的把柄都落在了人家的手里吧,如果是的话,那可真是找死了,关少的死带给宫主的记忆可不怎么愉快,回头怕不是罢免职务这么简单了。
程傲芳表情一僵,脸上瞬间涌起寒霜,冷冷瞅向五人,目光如刀子一般,恨不得活剥了五人。
晴姑姑和雨姑姑亦是目光冷冷盯着五人。
马未寒五人可谓是瞬间如坠冰窟,已经察觉到了宫主双眸中的杀意。
“没有!”
“诬陷!”
“绝无此事!”
“宫主!我等冤枉啊!我等万万不敢在背后议论此事。”
五人反应强烈,不是一般的强烈,给人一种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尖叫的感觉,疯狂辩解脱罪到了歇斯底里的地步,五人一下就乱了套,反而给人一种做贼心虚的味道。
庄友文、尚留欢、伯言三人面无表情,不说话了,在不知苗毅有没有证据前,这种事情三人压根不好帮他们五个说话,虽然他们背后也议论过程傲芳和下属的私生活。
实际上苗毅也在背后议论过,一个女上司接连做几次寡妇又和下属结为夫妻本来就是个话题,估计整个木行宫上下没有哪个人没议论过,苗毅敢保证五人肯定在背后议论过,没议论过才怪。
证据?证据苗毅没有,反正使劲往几人身上泼脏水就是了,有没有事都没关系,搞得程傲芳对几人反感就够了,还敢跑来告状?不知道行走一职就是可以什么事情都不干专门在上司面前挑拨是非告状的吗?
“够了!”程傲芳突然砰一拍茶几,现场乱糟糟的辩解之声瞬间安静,程傲芳盯着苗毅问道:“苗行走,你可有证据?”
众人目光立刻集中在苗毅身上,尤其是马未寒等人,那真是担心苗毅突然扯出什么证据来,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咱这是跑来干嘛啊!
苗毅拱手回道:“道听途说之言,属下拿不出证据,所以说是‘听说’,不敢说是确认,既然五位殿主如此激烈辩解,想必凭五位殿主的人品应该可以相信他们没说过。”
夸五位的‘人品’这和坑五人有什么区别,这不是让程傲芳自己去品味五人的‘人品’去判断五人有没有说吗?
五人今天算是领教了苗行走的厉害,再有下次,发誓再也不招惹这王八蛋,惹不起!
“荒唐!”伯言当即抓住破绽进攻,指着苗毅沉声喝道:“苗行走,没有证据的事情焉敢拿出来胡说八道?尤其是事关宫主清誉,你究竟想干什么?”
咦!还敢来?苗毅不接话,盯向马未寒五人道:“为了证明我是胡说八道,为了证明你们五人的清白,你们五个当大家的面发个毒誓吧,证明你们没有在背后非议过宫主。”
伯言凝噎无语,无法再乘胜追击,不暂停都不行,五人不发毒誓就是无法洗脱清白,不发毒誓就没办法证明苗毅在胡说八道,那么他的指责也无法成立。
马未寒等人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伯言好了,你这是帮我们还是害我们啊,他都说了没证据,都揭过去了,你干嘛还扯着不放啊!
做过和说过的事情,偏偏要发毒誓说没做过和没说过,这不是把自己往死里咒嘛,五人恶心的心肝直哆嗦。
庄友文和尚留欢相视一眼,暗暗叹息一声,算是明白了当初水行宫为什么会派这家伙来谈判,不服都不行!
奈何马未寒五人不发毒誓都不行啊!被人逼到了墙角根上,萧夜城硬着头皮第一个朗声道:“卑职发誓……”
“够了!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