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一切,也了断我在我儿子夜啸死后的所为。”
听着狼毅那理所当然的话,我怒极反笑,他想了断?我一个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冷声的说到:“你口中的我牵着的他是谁?你指的夜朗吗?死去的夜啸你是出于愧疚叫一声儿子吗?活着的他不是儿子,是筹码,对吗?之前我还很好奇你为什么会对夜朗有那样的眼神,为什么一丝内疚都没有?原来,他只是筹码?”
或许,是我抓的太紧,狼毅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可是他却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对,他就是筹码!我当然会有愧疚,但只能对我的儿子,不是他。”
这句话狼毅说的十分艰难,可是我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种愤怒和豁出去的疯狂。
显然,他的话让夜朗更加的受伤,夜朗紧紧的抓住我的腰带,一下子又变得激动起来,他的喉咙发出了‘咕噜’的声音,显然是有许多话想说,却太急切的说不出来。
我知道那些话,是他妈妈,他姐姐,他大哥,包括他的委屈和愤怒。
可我,却从狼毅的话中读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