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平淡：“我一点也不难过。”

“难不难过你心里不清楚吗？”

“我都了我不难过。”

“Ok，你要非要强撑，我也没有意见。”

梨烟直接站起身，把背上的外套甩给他：“你怎么话这么没有人情味。”

温与舟堪堪接住手里的外套，然后着她，扶额浅笑：“如果所有人都那么有人情味，那就没意思了。”

“狗屁不通的道理。”

梨烟一点都不想跟他在一块儿相处，每次单单是站在一块儿，就能感受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冷意。

温与舟倒是不介意，跟着坐在她一旁的台阶上：“我问你啊，我在你心里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梨烟歪着头思考了一下，挑了个离他较远的位置坐下。

“很冷血吧，虽然总是在笑，但是笑得很冷，总而言之，就是个两面三刀的笑面虎，有时候还有些疯疯癫癫的。”

梨烟这么着，脑海里就自动脑补了一个词。

病娇。

温与舟脸上的表情未有浮动，话的声音也是不紧不慢：“没了吗？”

“没了。”梨烟再傻也知道点到为止，她还不想就此撕破脸皮。

温与舟把玩着手里的手机，玻璃屏折射月光，倒映出一张清冽干净的侧脸。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人吗？”

梨烟不屑的撇嘴：“还能为什么？因为你功利心比较强。”

温与舟失笑：“谁这么跟你的，温西沉吗？”

梨烟愣怔在原地，虽然但是，好像确实是他给自己灌输的一些思想，难道不对吗？

提起过去的那段回忆，温与舟似乎有很多话要：“确实，他的也没错，从到大，我确实很多东西都想跟他争一争。那个时候我比较胖，在长相上比不过他，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在智商上也显现出来了差距。我就很着急，但是他实在是太优秀了。”

这段回忆对他来确实不怎么美好。

梨烟有一种戳到人家痛处的感觉：“对不起，我不应该让你回想起这件事。”

抛开一切不谈，温与舟确实是一个很上进的人。

只是上进的渠道，有些走火入魔。

“别这么急着洗白我，我确实不是什么好人。”温与舟扭头，梨烟便对上一双深邃阴狠的眼，“从到大，我陷害了他无数次。”

梨烟心里一顿，竟然莫名感觉到一丝凉飕飕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