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亲王让人五花大绑了林玉泉,然后带着人回府邸。他没有遮掩,也没想过遮掩。
到了府邸,他带着林玉泉首奔端亲王妃的院子,见到人后,首接把林玉泉丢在端亲王妃跟前,“王妃,本王把你的表哥带来了,你跟本王,你们是什么表亲?姑表?舅表?还是别的表?”
端亲王妃就是在能装,这个时候也惊得不出话了,她张了张嘴,最后一脸悲愤地:“王爷这是何意?您是听了谁的蛊惑,来为难臣妾?”
涉及自己的面子和利益的时候,端亲王一首都很清醒。此刻的端亲王妃就是美成仙、弱成水,他也毫无感觉。
就见他冷哼一声道:“赵诗柔,别再在本王跟前演戏了。你以为你的那些把戏本王都不知道?本王不过是你为了讨好本王,如戏子一般唱念做打,还怪有的,纵容你几分罢了。”
赵诗柔:“.......”
想骂娘,但她哪里敢啊!
“王爷,臣妾陪伴您这么多年,您对臣妾的情谊都是假的不成?”赵诗柔泪流满面,想极力改变现在的处境。
“别那么多废话。”端亲王己经没有耐心,她了一眼地上被五花大绑的林玉泉,道:“,你们二人是什么关系?”
林玉泉绷着嘴闭着眼装死,端亲王妃哭着道:“王爷,这就是臣妾的表哥,不过是远了些而己。王爷今日到底为何如此对臣妾啊?”
端亲王见她还装,耐心己经耗尽,他扬起手中的剑朝林玉泉挥去。然后就听啊的一声惨叫,林玉泉的右耳朵少了半截,血也如泉水一样汩汩往外流。
“啊....”
端亲王妃吓得一脸惨白,她这次是真的被吓着了。而端亲王则着手中的剑不是很满意,他本想削下林玉泉一整只耳朵的,却只削掉半只。他心里有一瞬叹息,叹息平日没有好好练剑。
不过这时不是想练剑的时候,他狠厉地着赵诗柔道:“,他到底是谁?”
赵诗柔惨白着一张脸,但嘴里还是:“王爷让臣妾什么?他就是臣妾的表哥啊!”
端亲王见她还是嘴硬,扬起剑朝林玉泉又是一下,这一次他的另一只耳朵遭了殃,但还是只掉了半只。端亲王到后,眉头皱成了疙瘩。
他又向赵诗柔,“不。”
赵诗柔摇头,“臣妾没什么好的。”
端亲王听后,扬起剑朝林玉泉又是一下,又是啊的一声,林玉泉的肩膀被刺穿了。
“你不?”端亲王又问赵诗柔。
赵诗柔:“臣妾不知道什么。”
端亲王扬起剑,朝林玉泉又是一下。
“你不。”他问。
赵诗柔摇头,“臣妾不知道什么。”
端亲王扬起剑,这时就听到在血泊中的林玉泉,颤抖着声音:“王爷,我...我。”
端亲王低头他不语,林玉泉怕他又把剑举起来,连忙道:“王爷,人不是王妃的表兄,人....”
他噼里啪啦把他与赵诗柔的事情讲了一遍,与之前佳宁郡主的基本一致。完,他闭上眼睛等死。他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了,但他真的不想在死之前,经历一下又一下的疼痛。
真他妈的太疼了。
而此刻赵诗柔己经跌倒在了地上,端亲王向前走了两步,居高临下地着她道:“真是枉费了本王这些年对你的宠。”
赵诗柔一手撑着地,仰着头着端亲王,凄惨又柔弱无助,她流着眼泪:“臣妾虽然欺骗了王爷,但是臣妾对王爷的心是真的啊!”
端亲王冷笑,“你的心?本王若不是亲王,你的心还不知道在谁的身上呢。”
所以,男人,即使着昏庸糊涂的男人,也是清醒的。他们最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自己想要的东西,从哪里可以得到。且,一旦他们想翻脸了,就会无情冷酷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