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敞开,门前立着两个年轻漂亮的女婢。
“将军。”她们抬眼见吴年,连忙弯腰行礼。两双眸子,眼波流转,有那么点勾引的味道。
没办法。
不想爬上男主人床的漂亮女婢,不是好女婢。
她们很年轻,又足够漂亮。吴年有妻有妾,不好色如命,但也算好色了。最最关键的是,现在大、夫人,都是刚生产完。
她们完全可以趁虚而入。
如果能爬上将军的床,生下一男半女,这下半辈子就不愁锦衣玉食了。
只可惜。
她们一腔心意,落在了石头上了。吴年根本没有她们一眼,只是抓着手中的白纸,进入了卧房。
一股好闻的香味儿,立刻涌入了吴年的鼻尖。吴年情不自禁的深呼吸了一口气,好香。
然后他转过身,走进了内屋。
“将军。”
内屋中。有两个漂亮的女婢,加上一个胸大的奶娘。吴年的宝贝长女正在奶娘怀中,睡的正香。
王如烟躺在床上,乌溜溜的秀发披散,脸色稍显苍白,身上盖着绣着鸳鸯的薄被。
“爷。”她甜甜的喊了一声。
“都下去吧。”吴年先站定,挥了挥袖子,让奶娘抱着闺女带着两个女婢下去了。
“你是我的爷呢。你怎么给女儿取了这么个名字?”吴年黑着脸,埋怨了一声,把手中的白纸展开,竖在了王如烟的面前。
猇亭。
猇山。
这是人名吗?好吧。如果是男孩的话,那算是正经人名。但这是女孩啊,怎么能叫这样的名字呢?
我是个取名鬼才,没想到你比我更鬼才。
吴年差点昏过去。
王如烟抬起眉眼着眼前自己写的字,不解道:“猇亭。这是古战场的名字。猇,上古神兽。女儿叫这名字,既可以辟邪,也能保佑女儿能茁壮长大。猇亭、猇山这两个名字,不是挺好的吗?”
“我可是想了一天一夜才想出来的。”
到这里,王如烟抬眼向吴年,嘟着嘴。这给女儿取名,本该是爷的事情。
爷把它推给我,我解决了,你还不满意?
吴年一时间无言以对,话是没错。古代不管是平民,还是贵族,其实都有给孩子取“强壮”名字的传统。
男孩们一般都给取名。虎儿。熊儿什么的。等长大了,再取个大名。
女儿就简单多了,一般名就是闺名,除了家人,很少有外人知道。
名是长辈希望子女能平安长大的期望。
像王如烟这个名字,就不一样了。听是好听,但却是艺名。正经的姑娘家,很少有这么好听的名字。
“我不管。我要好听的名字。”吴年收回了这张白纸,双手用力,撕成了碎片,执着道。
开什么玩笑。我女儿不能叫猇亭、猇山。
王如烟不太高兴,但还是顺从了,谁叫他是爷呢,爷了算。她低头沉吟了许久后,才道:“那这样吧。大女(王如烟的)叫舞阳字猇亭,女(红的)叫花庄字猇山。爷觉得怎么样?”
什么闺名、字。吴年听了头昏脑涨,但无所谓了。细细品了一下后,吴年眉头舒展,笑着道:“好。好。吴舞阳,吴花庄。好听。就这两个名儿了。”
“爷喜欢就好。”王如烟着吴年笑容满面,也受到了感染,笑着伸出手,抓住了吴年的手,柔声道。
握着王如烟的手,吴年的心中一疼。现在可是大热天,王如烟又盖着薄被,但是手竟然有些凉。
果然啊。
生孩子真是让女人遭罪了。
吴年很心疼,索性就不走了。握着王如烟的手,挨着床沿坐下,陪她话,直到她神情乏累睡着了。
吴年才松开了她的手,呼了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