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她还是没有守住。
眼中,忽地模糊,鼻子一酸。
她加快了脚步,在王府中乱转了一通,终于寻到自己的那一间新房。
房中,并没有寻到诗听。
这丫头去哪儿了?
凤乘鸾不由得郁闷,她刚刚被阮君庭那个王八蛋按了,又被那挂名的夫君捉奸了,接着又想家了,现在想找个人说几句话,结果房中却没人。
她气鼓鼓自己倒了杯水,一口干了,才镇定下来。
这一安静,却忽然想到个问题。
为什么明明是新婚燕尔的阮君泽却要上朝?
为什么明明要每日上朝,辅佐小皇帝的阮君庭,却在阮君泽的王府中逗嫂子?
凤乘鸾感觉,可能掉进了一个大坑里。
——
王府的某个角落,假山洞里,诗听的小脑袋被重重咚在石壁上。
“哎呀!疼死我了!”她疼得直咧嘴,“你能不能轻点!……唔……!”
夏焚风那一脑袋张狂的红毛,将她整张脸彻底挡住。
什么都不管!
啃她!
啃她!
啃死她!
诗听两只小拳头拼命咚咚地捶,她越捶,就被啃地越狠。
我快要……被你……憋死了……!
诗听开始后悔了。
她干嘛要招惹这个畜生!
以前她只是逗他好玩的!
结果现在,她怎么……知道……他这么大劲儿……
……
“毛毛,你乖乖坐好,听听姐姐给你检查一下牙齿!”
“哦。”
她在河滩上捡了他,却发现醒来后是个傻的。
她一面要找小姐,一面还要照顾这个傻子。
还好她听听是个照顾人的小能手。
所以她把这个傻子照顾地很好。
夏焚风那高的大个子,老老实实坐在板凳上。
诗听就跳到他腿,跪在他膝上,低头盯着他那两片嘴唇。
也不知道亲亲是个什么滋味呢?
小姐自打从守关山回来,每晚都跟那蓝染睡在一起,也不知道都做了什么。
“你早上漱口了没?”她跪在人家的腿上,还一本正经。
“我有听话,早晚漱口。”夏焚风回答地特别乖。
“那我检查一下。”
“啊————”夏焚风张开大嘴。
“不对,闭上。”
“闭嘴怎么检查?”
“总之你别管了,姐姐检查牙齿的方法很厉害的。”
“哦。”
……
她只当他是个傻的,却忘了这脑子被摔坏的人是会被治好的,而且好了之后,还会记得以前的事!
“大红毛!你咬死我了!”
“检查一下你早上起来有没有漱口,怕什么!”夏焚风本就生得浓墨重彩,此时借着假山洞里的暗光,张狂的眉眼就特别地凶。
“……”诗听看着他那凶巴巴的样子,小心肝儿一直打鼓,完了!
她可不止给他检查过牙齿,她还帮他……洗过澡……呢……
这个……
他不会也找回来叭……
她那张小脸,几乎皱成一团,要哭了。
“毛毛……,我错了,我不是有心要欺负你的,我……,我只是……”
好奇,她可不敢说,诗听眼珠子滴溜溜来回转,怎么办?怎么办?救命啊——!
“这笔账,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夏焚风一拳砸在石壁上,那石壁嶙峋,拳头上立时就流出了血,“我们北辰的男子,可不像你们南渊的男子像个面人,被女人唬得团团转,还要跪地求饶!”
诗听见了血,就更怕了,他该不会是因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