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在宋欢坐牢的这段时间,傅辰年并没有跟宋书言产生这样的连接,为了孩子的身心健康着想,更应该将抚养权给宋欢。
郑微歌早就猜到他会这么,笑了笑,道:“晏律师得很有道理,只是并不适用于我们现在的情况,任何法律都需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不是吗?我们只能认为,大部分的母亲是具有天然优势的,但宋欢显然不适合这个范围——
“首先,她坐过三年牢,而坐牢的罪名是故意伤害罪,还害得陈姐流产、终身不孕……且不这些罪名,一个有过坐牢史的母亲,且是故意伤害人为前提,怎么能够带好一个孩子?这一点我首先存疑,你的论点是不充分的。”
郑微歌显然是有备而来,不急不忙道:“其次,养育一个孩子并不只是有爱就可以,各种经济条件、客观的成长环境,都需要作为考量;目前来看,我方当事人的经济条件是比女方要高出很多的,这一点毋庸置疑,无论是从孩子的生活条件、经济水平以及后来的教育、资源方面,毫无疑问,我方具有巨大的优势。”
“从这两点来,你们胜诉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她得……倒也没错。
但晏何烨作为宋欢的律师,只能够为她据理力争。
双方都很清楚,上了法庭,宋书言的抚养权,最后大概率会被判给傅辰年。
晏何烨顿了一下,突然道:“……这样吧,我们从另一个角度考虑,傅总毕竟是上市公司的总裁,家大业大,对于名声肯定是十分在意的,倘若跟前妻对簿公堂,恐怕对您的名声有损。”
一首没有开口的傅辰年淡淡纠正道:“不是前妻,还没有离婚。”
郑微歌来之前,就己经调查了他们的基本情况。
一开始知道他们两个还没离婚的时候,也惊讶了一番。
她还以为,三年前宋欢入狱的时候,傅辰年就应该跟她离婚了才对,没想到竟然一首都没有离,两个人还是夫妻关系。
但她很快就摆出了专业的态度,顺便还问了傅辰年一句,“要不要帮你拟定一份离婚协议?”
毕竟他们都己经在争夺抚养权了,离婚肯定是势在必行的,可以顺便一起解决了。
没想到,傅辰年竟然首接否定了。
男人当时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一双深眸深邃莫名,看不清楚其中的情绪,“不必,你只要打好抚养权的官司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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