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注重家族利益,若因苏澜备受牵连,那还了得?!
那个逆女……
“你放心,此事我必定给你个交代。”
苏文涛恼怒得面色铁青,就要去主院找苏澜算账。
谁知就见冷夜迎面进来。
“相爷,属下受王爷差遣而来。”
他收敛起了满腔怒火,恭维道,“不知王爷所谓何事。”
“家事,也是国事。”冷夜扯扯嘴角,对外呵斥一声,“带上来。”
话音刚落,一个厮猛的被推进来。
“这是……”苏丞相一惊,没明白过来。
冷夜嗤笑一声,“相爷不明白,属下就让相爷明白。”
“冷护卫这话是什么意思?”他面色微变,一双锐利的鹰眸锁在厮身上。
顿时就听那厮凄厉哭喊,“老奴冤枉啊,这一切都与我无关!”
“是二姐,是她指使彩云那丫鬟,逼迫我在粮草中下药。”
“你……你谎!”
彩云登时被吓了一跳,急忙跪地喊冤,“相爷,奴婢冤枉,奴婢根本不认识这个厮,如何敢收买他在粮草中下药谋害大姐!”
“更遑论,奴婢若在粮草中下毒,难道就不担心误伤诸位皇子,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
荣姨娘眼底划过抹精光劝道,“这丫头所言甚是,若彩云要投毒绝非易事。”
“再者,她又如何得知澜儿所选马匹?”
“这个贱奴分明是在撒谎!”苏顷月气得双眸滴血,失声反驳。
她是妄图谋害苏澜不假,但却只是指使彩云让马匹受惊,根本没有收买厮在粮草中下毒!
“撒谎?”
冷夜不怒反笑,扫了地上的人一眼,“继续。”
感受到那凛冽的目光,厮猛地跪地磕了个响头,“相爷明鉴,奴才绝不敢撒谎!”
“这是荀黄药。”
他取出一包药粉,“荀黄药有致马儿发狂的作用。“
“一但马匹中毒后,并不会立刻发作,而是在受外力的刺激下,才会受惊癫狂。”
“而苏姐所乘马匹,之所以癫狂,也是因为这根血簪。”厮继而呈递上了根簪子。
冷夜分析道,“所以,这便是为何诸位皇子乘坐的马匹并没发作的原因。”
好歹毒的心思!
“不……不是奴婢,不是这样的。”彩云惊得脸色大变,被他手中的簪子吓了一跳。
她刚回来就发现簪子不见了,没料到竟出现在了厮手中!
苏顷月惊讶了一瞬,恼恨得脸颊铁青,“你这贱奴,还敢满口胡诌!”
“冷护卫,这其中是否有误会。”苏文涛不由皱眉开口。
显然不相信苏顷月会对苏澜下此毒手。
不及他开口完,冷夜勾起唇角,“苏丞相这是要徇私舞弊,质疑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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