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障。”谭菲忍不住了句。
“嘿,”许容白还就不信了,“不过我就玩儿赖,这是人格侮辱,你嘴怎么这么毒。”
“我嘴上涂砒霜了,就毒怎么的。”
谭菲站起身,把擦手的毛巾往桌上一丢,“我去个洗手间。”
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指着许容白:“我要是涂了砒霜,第一个毒死你。”
等谭菲开门出去,许容白嘴角不自觉勾起,笑容略显羞涩。
魏庭西看着他的表情就纳闷儿了,“你高兴个什么劲儿?”
许容白笑了笑,脸有些红,“她是真喜欢我。”
桌上几人都懵了,全朝许容白看过去。
许容白抬了抬下巴,“看什么看?别嫉妒,我下次提醒她,别大庭广众之下表白,有什么事回家。”
陆锦川正捏着应夏的手把玩,闻言半抬眼皮扫向许容白,“你从哪儿听出她在表白?”
许容白抹了把脸,“她嘴上涂砒霜第一个个毒死我。”
陆锦川面无表情,“然后?”
许容白又:“想亲我直得了,又不是不给她亲,得这么迂回。”
魏庭西拍着桌子笑,大夸许容白这脑回路没谁了。
陆锦川侧目看向身边的人,见她脸上都是潋滟的笑意,跟着勾了勾唇,朝着她靠过去,低声问:“老婆,心情好了吗?”
他这几天早出晚归,忙着处理之前落下的一摊子事,担心她在家闷坏了,今天才非要带她一起。
应夏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你这个当大哥的不地道,自己笑还不够,还得拉着人来一起笑。”
陆锦川抓着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我先是你老公,才是他大哥。”
待谭菲从洗手间回来,许容白特别殷勤,端茶递水夹菜做得挑不出毛病。
谭菲都没明白,偷偷指了指许容白,用嘴型问应夏,“他咋了。”
应夏耸了耸肩,两手一摊。
谭菲拿着筷子在碗里拨了拨,又把菜给许容白夹回去,“你先试个毒,我怕你毒死我。”
毕竟她刚才还骂人智障。
许容白一脸无语,“你都这么喜欢我了,我对你好还不行?”
谭菲懵了,行是行,但是这转变也太快了点。
正着,魏庭西拿起手机出门,“接个电话。”
汇景楼走廊里很静,魏庭西接完电话,一回身,脚步忽然顿住。
走廊尽头,一个女人背对着,身上穿了一件白色西装外套,下身是红色的裙摆,光看背影就很婀娜。
魏庭西朝着她走了两步,看见女人夹烟的手,又停下。
估计是认错了,他记得那个女人不抽烟。
刚准备转身离开,女人转过身来,表情一点也不惊讶,“这么巧。”
魏庭西鼻子里哼了很轻的一口气,朝她走近,看了一眼她手里的烟,“什么时候抽上的?”
秦新月倚着墙,抬起头朝着他吐了口烟雾。
:“好多年了。”
烟味里还有浓浓的酒气,魏庭西偏头,皱了皱眉,拿过她手里的烟摁灭在垃圾箱上。
“孩子学什么不好,学人抽烟。”
一副大人教育朋友的语气,秦新月听了就烦,好多年前他也总她是孩子。
秦新月笑了笑,眼神里都是散漫,“来应酬?”
“哥儿几个一起吃顿饭,要不要过去坐会儿?”
“不了,我有应酬。”完手肘抵着墙借力站直,冲魏庭西摆了摆手。
“走了,魏家哥。”
离最近的包房被秦新月推开,喧嚣声便从里头传了出来。
魏庭西站了几秒才返回,经过包房门口时,随意往门缝里扫了一眼,摇了摇头,返回了包房。
饭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