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客厅。
沈钰叫来侍卫,将晕死的沈元杰和重伤的八大金刚抬下去,送去医馆治疗。
“陈大哥,刚才多谢你了。”
沈钰转过身来,颇为感激的看着陈棠。
“小事。”
陈棠摆摆手。
“对了。”
沈钰想起一件事,问道:“上官姐姐,你刚才给我使了个眼色,是怎么回事?”
叶雨时问道:“你跟这位堂兄平时关系怎么样?”
“一般。”
沈钰道:“他就是个纨绔子弟,四处惹是生非,我不喜欢他。陈大哥,你今天给他一个教训,正好让他长点记性。”
陈棠道:“今后,除了不喜欢他,你还得防备着点他。”
“啊?”
沈钰愣了下,一时间还没想明白。
叶雨时道:“记得回头你将今天发生的事,包括沈元杰询问伱的话,跟你父亲说一遍。”
这毕竟是沈家的事,作为外人,陈棠、叶雨时不好说得太明。
否则就有挑拨人家亲情之嫌。
更何况,那只是两人的猜测,没什么证据。
沈钰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接下来的三天,陈棠、叶雨时二人在军主府中住下,相安无事。
倒是府里,城中到处流传着关于沈元杰被吓尿之事。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军主请来一位帮手,准备去旧都参加天才战。
刚开始,还传得有鼻子有眼。
到后来,就越来越夸张。
有人说,沈元杰不光被吓尿了,还拉了一裤兜子,臭气熏天。
有人说,那個叫做慕容海棠的人,原本是女儿身,只是练功出了岔子,练成一个面目丑陋的大汉,生生给沈元杰吓晕过去。
还有人说,慕容海棠生得青面獠牙,如同厉鬼。
三天来,沈钰带着陈棠、叶雨时二人,数次前来拜见明月散人。
却被告之,明月散人外出游历,并不在府上。
按照沈钰所言,每隔一段时间,明月散人都会离开这里,不知去向。
三天后。
川西国一行人出城,整支队伍约莫有上千之众,浩浩荡荡的朝着旧都的方向行去。
这次旧都之行,沈进父子也在队伍中。
只不过,父子二人没有与陈棠、叶雨时两人说过话,沈元杰更是有意避开陈棠。
沈钰颇为兴奋,一路上说个不停,给陈棠二人介绍着沿路景色,地理文化,旧都的风土人情。
这里之所以叫天壶洲,却是因为整座岛屿像是一个倒过来的酒壶。
在天壶洲上,有一条大江名为天壶川,贯穿南北,就像是从酒壶中倾倒出来的酒。
沈家创立的国家,之所以叫做川西,正是因为在天壶川的西边。
而天壶川流经到天壶洲中心区域的时候,会一分为二,绕过一座古城。
这座古城,就是天壶洲的旧都!
所以,旧都对天壶人来说意义非凡,不仅仅是地域上的中心,更是四国的交通枢纽、文化、商贸、政治上的中心。
走了将近十天,沈家一行人终于抵达旧都地界。
还没有进入真正的旧都城区,陈棠便感受到这里的繁华,熙熙攘攘,人头攒动。
隐者洲的千竹城中,也有不少人,但整座城市都显得死气沉沉。
旧都却截然相反。
特别是在这个时节,旧都最是热闹,这里汇聚着四国的年轻武士,各行各业最具天赋的一群人。
进了古城区,仿佛有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街道宽阔笔直,一眼望去,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