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洛一边翻了个身,一边看着龙玠若有所思的神情,她皱皱眉,“不是,二爷,咱不纠结了成吗?”
“我在这儿就一充数的,还是滥竽充数那种。”她捏了捏嗓子,十分谦虚的自黑。
唐洛加入研究院,只是为了给外婆拿药方便,就这一个原因。
一点没觉得跟这些德高望重的前辈们并列,是一份殊荣,只觉得像一种动力,鞭策前行的一种方向。
不骄不傲,永远怀着一颗简单的心。
挺好。
龙玠看着她,轻声笑了。
“别玩了,躺着休息。”龙玠淡淡的开口,下楼去拿了行李箱。
再简单的冲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唐洛正趴在床上翻电脑。
龙玠低着头,手机处理了几条消息,一手拿毛巾擦着头发,放下手机,他偏头看了眼唐洛的电脑。
她在逛学术论坛。
“你这就叫休息?”龙玠随手把毛巾放桌子上,先把空调温度调高几度,再走到床边,一样样归整收拾一下,再坐在她身侧,一手搂过了她的腰,一手合上了电脑。
不等唐洛抗议,他就把人按进了怀里,“最好的休息方式是睡觉,睡一觉,病才能好。”
怀抱很舒服,她闻着淡淡的冷香味道,身侧龙玠呼吸轻微,唐洛有些犯困。
没一会儿,怀里就传来绵延的呼吸声。
龙玠微侧着身,有些复杂的看着她,蛰居的深眸像审视领地的猎物,因为睡着了,身上咄咄逼人的冷冽也没了,落下的长睫,像一排刷子,瘦瘦的,的,窝在怀里就一团。
右手搭在他身上,还有淡褐色的伤疤,手指纤长,冷白。
他看了一会儿,慢慢的落下一吻。
她迷糊的抬手在额头上擦一擦,脑袋又往他怀里埋了埋。
龙玠,“……”
唐洛一觉睡得很好,再爬起来时,头不疼了,烧也退了,龙玠靠坐一旁在看手机。
太子趴在沙发上眯着,竖着的大耳朵动了动,睁开眼睛看向她。
一瞬间,清澈的眼里像绽放了烟花。
库嚓!
太子飞扑过来,大舌头舔着唐洛。
还没等舔到唐洛,就被龙玠拦住了,他抬了抬眸,“老实点儿。”
语气没什么责备的。
太子嘤嘤两声,不高兴的冲主人撒娇。
唐洛摸了摸它,让太子趴去一边,自己坐起来,抻了个懒腰,“几点了?”
刚睡醒嗓子有些哑。
但咽喉没那么疼了。
“下午两点半,”龙玠放下手机,摸了摸她额头温度,“还行,退烧了,去洗把脸。”
唐洛打了个哈欠,点头。
磨磨蹭蹭的起了床。
龙玠把毯子叠起来,归整好其他的,按开电动窗帘,等唐洛洗完脸出来时,他从西装口袋里拿了个盒子给她。
“作为医生,手表是工作需要,”龙玠早看出来她不太爱戴首饰,估计是嫌麻烦,他顿了顿,又开口,“还是,你喜欢怀表?”
唐洛打开盒子,是一块纯黑色的机械手表。
表盘很像一枚戒指,中间点缀了一颗红宝石,很好看。
“这个就行,”唐洛拿出来,戴左手腕上,“谢了,二爷。”
看着她把表戴上了,龙玠收回目光,“甭客气儿,走,吃饭。”
他刚伸出的手,却被唐洛反握住。
她抬眸,好看的杏眸潋滟的望着他,晃了晃戴表的左手,“这是女朋友专属?”
表盘中央的戒指图形,应该不是随意而来。
订婚这么久了,一直欠了她一枚戒指。
真拿出戒指,她估计也不戴。
就设计在了这款表中,与陀飞轮相得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