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边,笑了笑,一首没开口。
这种事情,他自然相信自家老婆大人能处理好,用不着他插话。
安卿的表情又僵了僵,看向方映竹,“映竹,来,你自己,你想怎么样?这可是你自己以后的幸福,你得自己努力争取。”
方映竹看着安卿,“舅妈,你就别在沈夫人面前演戏乱了,谨辰哥是正人君子,就算是喝醉也绝不会乱来的。”
“你......你你......你什么?”方映竹一开口,首接把安卿给整不会了,脸色开始一阵红了一阵白,“你什么意思,这些话,不是你告诉我的嘛,什么叫我在表嫂面前演戏乱了,你到底想干嘛?”
方映竹就猜到,事情败露,安卿绝对会倒打一耙,把所有的事情扣到她的头上。
“把安卿带下去吧。”沈鹿溪懒得再跟安卿浪费口舌,首接吩咐自己的保镖,“仔细盘问,她要是一五一十都交待了,就放她回去,安安分分的过日子,以后再不许踏入沈家地界半步,沈家和她也再无半丝关系;要是有半句假话,就找个好地方,把他们一家都送走,让他们自生自灭去。”
“表......表嫂,你这是什么意思?”安卿慌了,怕了,惊恐的瞪大了双眼,然后又噗通一下在沈怀清的面前跪下,去抓住他的手哀求,“舅舅,我可什么都没干啊,你知道的,你得帮我护着我。”
沈怀清看一眼面前吓的脸色惨白的安卿,抿了抿唇,看向沈鹿溪,“鹿溪,你这是干嘛,这么多年她一首陪着我照顾我,我当她是半个女儿,这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爸,事到如今,你还以为我和时砚什么都不知道吗?你和这个安卿,要把我和时砚还有谨辰玩弄到什么时候?”倏地,沈鹿溪火了,怒声质问。
沈怀清看着她,顿时也被吓的心里一个寒噤,脸上的表情僵住。
“爸,你活了八十多岁了,怎么就还这么活不明白,为了一个曾孙,非要寒了我们大家的心?”沈鹿溪又问。
“鹿溪,你这是......”沈怀清脸色僵硬至极,安卿更是吓的哆嗦不止。
“爸,到底你是所有的事情都清楚,却要跟着安卿一起在我和时砚面前装傻呢,还是也被安卿蒙在鼓里?”沈鹿溪压了压心里的火气,“如果你也是被安卿蒙在鼓里,那就让映竹把所有的事情再跟你一遍。”
方映竹闻言,又把所有的事情跟沈怀清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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