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碟再踩碎啦!找你们家长过来,赔钱!”
我木木的站着,隔空对上沈纯良的脸,他手里还拿着一张碟片,一只眼精准的与我对视,神情无辜而又透满嘲讽,无声的朝我做出口型,“应该你赔。”
……
“爷,周叔那裂了十多本碟呢,他还以为是那俩子打闹撞倒架子造成的,正找人家长赔钱呢!”
晚饭桌上,沈纯良还在描绘音像店的事儿,“其实这事儿就是梁栩栩妨克的,应该梁栩栩赔钱,爷,您看我这嘴,也是她害我被糖葫芦钎子扎了!她还用纸给我擦,让我吃一嘴……”
我闷头吃着饭。
没心气儿辩解什么。
从音像店出来我就回山上了。
姨夫一把花盆送来,我就放下书本开始种花。
挖了花土放进盆里,根据明书用温水浸泡花籽,过后再种。
何姨这样会提高发芽率,我买的是玫瑰种籽,先试试手。
沈叔一直在屋里和事主交谈,待事主一走,他就在院里看我对着花土忙活。
好一会儿他才开口,“没看出来你还真有做园丁的潜质,挺像那么回事的。”
我没应声。
蹲着鼓捣着花土眼泪噼里啪啦的掉。
不知道怎么了。
回来后就特别郁闷。
明明做件很开心的事儿,眼泪就是控制不住。
想爸妈,想我大姐二哥,想给他们去电话,又不知道聊什么,还怕他们担心我。
只能强迫自己多做点事儿,转移下注意力。
要自己尽快开心起来。
将花盆码在屋里,地方,我没敢一下买太多。
这屋晚上还用来吃饭,占地儿了许姨还得我。
蹲身忙活着,沈叔就饶有兴致的看热闹,见我不理他,他就拿起花籽包装袋看起来,“玫瑰啊,长起来你这花盆也不够用啊。”
“我知道。”
我吸着鼻子,“我先试试手,回头天暖了,我就把花种到院子里,现在种外面会冻死的,发不了芽。”
“你还真做好长期准备了。”
沈叔牵起唇角,“我以为你得天天催着我问什么时候能拿回命格呢。”
“我想问。”
我抬头看他,“沈叔,我想知道,天底下像我这样被偷走命格的人有多少,又有多少人能拿回来,拿回来的这些人,他们又用了多长时间。”
谁不想心里有点数啊!
等等等。
没个念想怎么等?
沈叔气息一沉,似乎我不开化,又惹他烦,“我只能,你是我出道五十多年遇到的唯一一个,当然,你或许不是唯一,但其他人是死是活我真的不清楚,大邪术,什么叫大,你有亲人得绝症的吗,得绝症的概率低不低?命格被偷走的概率,比得绝症都低,我听过一个病,世界罕见病,患者会全身发蓝,癫痫,甚至早夭,但这个起码记录在案,命格被偷走的可记录不了,所以,你问我时间,就等于白问,唯独幸运的,就是你遇到了我,我能保你活。”
保活?
我嘴角自嘲的一咧。
搁这买海鲜呢。
“沈叔,我这样还活着有啥意思?”
天地第一号的倒霉事儿让我碰上了。
赶上病原体了!
走哪妨害到哪,比感冒病毒都邪乎!
“呦,丧气了?”
沈叔看我这样他又笑了,“你梁栩栩又得缓缓再去锤天道啦。”
我别过脸,鼓着腮帮子,不想话。
“不会一直这样的。”
沈叔仿若看穿我的心思,“等你吃完花瓣,就借完了灯盏,走出去,只要你自己不,没人知道你是阴人,交朋友嘛,不能一切正常,也不会有太多阻碍,假如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