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我知道这次的事是你们父子俩搞出来的,我要你好看!”
时慕尧表情一僵,随后又是不敢置信的错愕,错愕过后,又是一副受伤的表情,“大嫂,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在你眼里是这么残忍的人吗?”
温言冷眼看他,“时慕尧,少在我面前装出这副令人作呕的样子来,你这段日子打的什么主意我心里清楚,不揭穿你是给你留点面子,连镜子都不会照吗?你怎么会以为有时慕白那样的标准在前,我会降低要求看上你?”
落下这话,她上前去,打开黑车的门,一把将开车的那人,从车里拽了出来。
那个人万万没想到会突然有一辆车不要命地冲出来将他撞开,这会儿双腿双臂全部脱臼,疼得他整个人都在发抖,连逃都逃不了。
被温言这么粗暴地从车内拽出来,更是疼得他嗷嗷直叫。
“谁派你来的?”
温言这会儿一肚子的火,也没注意到周围其他的事。
就在这个时候,宾利车上下来一人,身形高大挺拔,快步走到温言面前,表情恭敬,“夫人,您没事吧?”
温言这才注意到眼前的人,以及那辆黑色的宾利车,她愣了一下,下一秒,眼底闪过一道明亮兴奋的光芒,朝宾利车的后座看过去。
此时,宾利车的车窗缓缓放下,露出那双凌厉深沉的黑眸。
“慕白!”
“总裁!”
温言一把将那个黑车司机扔在地上,快步朝时慕白跑过去,那欣喜雀跃的模样,跟往常那个坐在会议室里严肃冷厉的董事长完全不同,像极了一个十来岁的姑娘。
“慕白,你终于醒了。”
伴随着这话落下,温言的鼻尖陡然一酸,眼底也跟着湿润了一大片。
相比起温言满脸的狂喜,时慕白的反应却显得格外冷淡,包括看她的眼神,由始至终也都是冷漠一片。
就连刚见面时的喜悦都未见半分。
除了温言之外,范鸣也同样兴奋不已。
天知道总裁不在这段日子里,公司内部的人作妖成什么样了,夫人虽然把他们压制住了,可谁不知道那些人还是不服夫人,只是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去找夫人的麻烦罢了。
现在总裁回来了,他不信那些人还敢上蹿下跳。
唯独时慕尧在看到车里坐着的时慕白时,错愕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眼底闪过一丝狠厉和不甘。
他怎么都没想到他早上还在想着怎么搞定温言,这才半天过去,时慕白就醒了。
明明许多机会就在他眼前,可偏偏每一次,都差了那么一点点。
时慕尧原本的忍耐性比他父亲时仲廉要强得多,可看到时慕白醒来的这一刻,他那种处处被打压的不甘就反弹得更激烈。
他目光阴沉地盯着前方对视的夫妻俩,胸口起伏得厉害,平复了许久,他才冷静下来,咬牙忍下那呼之欲出的不甘心,逼着自己从嘴角挤出狂喜的笑容来,快步上前去,“大哥,你总算是醒了,可把我们给担心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