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妨,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谢锦衣拉着她坐下,笑道,“大家都住在一起,难免磕磕碰碰的,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
这些日子她隐忍不发,就是等赵璟桓出手呢!
她就是想让他知道知道,贤太子妃跟吴嬷嬷是不是真的与世无争,只想安宁度日。
贤太子妃和吴嬷嬷口口声声说寄人篱下,但在她看来,她们并没有寄人篱下的自觉性,倒像是反客为主的架势。
“也真是难为你了。”齐王妃感慨万千。
谁都不容易啊!
……
“殿下相信外人的一张嘴,就要冤枉贤太子妃和奴婢吗?”吴嬷嬷跪在地上,老泪纵横道,“贤太子妃带着奴婢寄居府上,常常教导奴婢,要谨言慎行,奴婢战战兢兢,唯恐有什么过失,哪敢挑拨殿下跟王妃的关系……”
她都打听了。
那个女人被人劫走了,算是死无对证,她并不害怕。
“殿下,吴嬷嬷不是那样的人。”容婉柔红着眼圈道,“她是听说殿下引了个外室回来,特意拿了点心过去探望,她知道弟妹会不高兴,也没敢多呆,哪知好心没好报,却让殿下如此误会,横竖我们怎么做都不对……”
“哼,玉玲珑亲口所言,总不会错,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知道,她一个外人,怎么会平白无故地诬陷你一个嬷嬷。”赵璟桓铁青着脸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不要仗着自己是贤太子妃的乳娘,就可以为所欲为,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你一个小小的乳母,我警告你,你若是再在府上兴风作浪,惹事生非,休怪我不客气。”
吴嬷嬷伏地痛哭。
直呼冤枉。
容婉柔也跟着掉眼泪。
若是她夫君还在,她又何苦受这样的屈辱。
“嫂嫂好自为之,谁是谁非,我心里自有计较。”赵璟桓有些失望地看着容婉柔,“景王妃是什么人你比我清楚,不要仗着她脾气好,就三番五次地挑衅她,再有下次,府上也容不得你们了。”
他实在是不能理解。
她们为什么不能和睦相处……
夜里,赵璟桓回房。
邀功般把观止院的事告诉了谢锦衣,信誓旦旦道“你放心,我都警告她们了,她们以后保准不敢再肆意行事了。”
谢锦衣笑而不语。
她一点都不相信。
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就让他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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