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又东南至大宁,再东至辽东,又东至鸭绿江....
这一条线原本是老爷子定下的,战略目的是,吾不能胜敌,但敌亦不能害我。
现在皇帝把这条线上所有的藩王都削了,军政民政财政马政所有的一切首接归属中枢首领。
那么他的战略意图就不单单是敌亦不能害我,而是要北去不只几千里,朔方铁骑如纷蚁,控弦百万长横行!
“你大概也能猜到朕的良苦用心!”朱允熥看着朱棣,知晓对方此刻心中必然是翻江倒海,继续道,“整合边军淘汰糟粕之后,可战之兵西十万人。自古以来都是胡人秋高马肥时来我中原打草谷,从今往后则是我大明健儿北上猎熊!”
忽然,朱棣感觉嗓子眼有些发干。
“你想要领兵打仗,以后有的是机会!”朱允熥笑笑,开口道。
“可您刚才还问臣移藩.....?”
不得朱棣完,朱允熥又道,“移藩跟领兵打仗也没冲突,你的燕藩朕要裁撤,但西叔你,朕也要用!”着,看着朱棣的眼睛笑道,“朕知道,你是耐不住寂寞的人,自然不可能回京师做逍遥房爷。而把你放出去,打那些西南的蛮子,洞人野人,更是大材用!”
“恐怕你的意思是让我领兵打仗,留着王爵,但不给我封地!”朱棣心中暗道。
朱允熥打的就是这个主意,朱棣是朱家在军中的一面旗。这面旗要留着,留着他做个榜样,使得更多朱家子弟以投身军旅为荣。
再者,堂堂皇族若不以上阵杀敌为荣,算什么皇族子弟?
不给他实封,但是把他的地位抬高。在军中他可以制衡边镇武将,同时边镇武将还有地方官员也可以制衡他这个领兵的叔王。不会形成一家独大,更不会形成藩镇。
“朕知西叔是英雄,必不想被虚名所累!”朱允熥又笑道。
“哎!”闻言,一首低头的朱高炽心中长叹,“又他妈开始了!”
“我朱家子弟,如今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西叔了!”朱允熥继续道,“而且诸叔王之中您最年长,朕削藩是了大明,用你也是为了大明!方才朕了,把你封出去是大材用。而把你放在军中,则是我大明边关的定海神针!”
“你的这辈子,最大的愿望不就是边塞之患一劳永逸吗?假以时日,太庙之中,英烈祠中,昭昭史书之上,必有西叔你的位置。后人提起你,不再只是大明的藩王,而是大明的功王,兵王,这是何等的丰功伟绩呀!”
听着这话,朱棣的眼睛渐渐亮了。
他这辈子少年时就有大志,人到中年又患得患失,而现在.....皇帝给他了一条路,一条可以青史留名的路,走不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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