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是宁道主星夜下山、月下杀人,亲手击毙节度副使向绌于府城之外!” “至于巡礼司的郑中丞,属下认为纯粹是因为他运气不好,正好遇到两位武道宗师交锋,随手被打死也是应有之意。 而且今天上午,属下从城内各个渠道打探到的情报,基本上有资格知道这一事情的,也都在隐秘流传着宁道主再度出手的消息。 因为就在之前,向副使那位便宜大舅子,刚刚派人砸了府城内某位元一道子置办的产业,再加上之前虽未摆上明面,却若有似无的针对,他老人家一怒出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宁道主,宁玄真……” 齐州节度使沉默许久,“一场秋雨一场凉,看天气如此变化,今年冬天怕是会愈发严寒。” “大人的意思是?” “今年给本府青麟山准备的礼品,不要再像往年那般弄些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要好好备上一份碳敬厚礼,到时候老夫亲自上山,拜访求见宁道主他老人家。” “明白了,属下回去便开始着手安排。” 他恭声应下,然后又问道,“关于向副使和郑中丞身亡一事,还需要大人定下一个章程,也好让下面的人知道,此事该怎样去调查处置。” “查一定是要好好查的。” 齐州节度使瞑目思索片刻,皮笑肉不笑说道,“既然是亡人事件,交给六扇门处置就行。 明日你和府城蒋总捕头交代一下,声势要弄得大一些,文书再做得漂亮一些,明白了么? 还有,既然元一高徒置办的产业出了问题,也要派人过去好生安抚慰问,不要让人说出什么不是来。” “属下明白。” “好了,老夫听闻此事心痒难耐,你抓紧去后厨,让他们将席面送到东厢暖房,让吾一醉方休!” 府城边缘,一座僻静小院。 雨水落在房檐,噼啪响声连成一片。 卫韬坐在廊下,手边放着已经凉了的茶盏。 他凝望着廊外秋雨,不知不觉便陷入沉思。 “金刚秘法,北荒宗师修行法门,当真是晦涩难懂,苦思许久都尚未入门。” 悄无声息间,状态栏浮现眼前。 金币还有六枚剩余,他原本想待到金刚秘法入门之后再用,结果却一连几天都没有太大的进展。 但投入到其它功法上面,却又都不太合适。 玄武真解倒是能够继续修行,但继续提升下去,便有可能直接推开玄感那扇大门。 阴极秘法和皇极法印对精神身体强度要求更高,以他如今的状态还不敢说能够完全承受。 所以兜兜转转,最后竟然又回到了原点。 卫韬端起凉了的茶水一饮而尽,又陷入到对金刚秘法的思索之中。 忽然,院门被有节律敲响。 商汴闪身进来,手中还拎着一只封闭严实的木盒。 他收起雨伞,躬身一礼,“属下有两件事情,要向先生禀报。” 卫韬一指旁边的木凳,“坐下说罢。” 商汴先将木盒放到桌上,这才斜签着身子坐了,“第一件事,属下前段时日和张制卿走遍了府城周边,按照先生的吩咐收集那部古籍上描绘的物品,可惜收获不多。” 卫韬打开木盒看了一眼,面上露出欣喜笑容,“商师傅辛苦,所得已然出乎了我的预料。” “先生满意就好。” 商汴呼出一口白气,接着说道,“第二件事,今日节度使府衙遣人来了酒楼和茶馆。” 卫韬微微皱眉,“来的人是谁,说的又是什么事情?” 他也是没有想到,齐州节度使反应会如此之快。 更没想到的是,竟然这么快便查到了酒楼和茶馆的头上。 听说节度使府邸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