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认为,这几个不长眼的渣滓缺乏恰当的教育,巡查署应该帮助他们改正恶习。” 刘署长强忍着命人将其关入大牢的冲动,继续说道:“他们将成为本署的‘交通协管员’,负责各个路口维持交通秩序。 “这份工作将一直持续到,每人找出一千名违反交通守则的人。” 刘一刀恶狠狠的说道:“如果这几个废物一辈子都抓不够一千人,那就给劳资在街上待一辈子!” 哨长干脆利落的应道:“明白!” 他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方法。 相信在完成这份工作后,这帮少年一辈子都会对违反交通守则的人感到深恶痛绝。 痛苦,才是最好的教育! 刘署长转头看向壮硕巡查员,眼神变得非常不善:“立即解除屈永宏的巡查员职务,终生不得录用!” 哨长高声应道:“是!” 不远处。 壮硕巡查员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灰败起来。 奋斗了半辈子的前程,就这样平白断送掉了。 这厮看了一眼儿子,当即怒从心头起,重重的一巴掌抽了过去:“我打死你这个王八蛋!” “啪!” 伴着响亮的耳光声。 高个鬼火少年,被抽得飞出了一米远,一声不吭的昏迷了过去。 不仅如此,这家伙的脸颊高高肿了起来,半口牙齿都被抽得争先恐后的飞了出来。 哨长注视着昔日的下属,眼神毫无怜悯,还翻脸无情的予以了报复:“当街殴打他人,带回哨所接受调查!” 哨长心底的愤怒,比刘一刀更盛。 卧槽尼玛! 任何人都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踏马教子无方,差点害惨了整个哨所,这次不把你整个半死,劳资跟你姓! “汪!” 狗子们率先予以了响应。 “是!” 一群巡查员毫不迟疑的扑向了前同僚,毫不客气的将其按倒在地。 后者的脸孔被摩擦着粗糙地面,带出了一道道血痕,就连身体也被重重挨了好几脚。 另外几名鬼火少年,旁观着此情此景,各个都吓得心惊胆战。 在此之前。 他们只知道自己闯下了大祸,但对于这个“祸”有多大,其实并没有太清晰的认知。 直到亲眼目睹这一幕。 少年们这才无比真切的意识到,自己究竟干了什么样的蠢事。 这时。 一名微胖的巡查员,伸手拍了拍一名少年的肩膀,笑道:“循规蹈矩才是一个普通人最好的自我保护,你们现在明白了吗?” 少年咽了一口唾沫,结结巴巴的回答道:“明……明白了,先生!” 从发自内心的惊惶语气来看,这货是真正的明白了。 微胖巡查员比划了一个手势:“你们几个跟我走吧,你们在正式上岗之前,需要接受一段时间的培训。” 他顿了顿,额外多加了一句话:“对了,培训将会非常严厉,但这对你们没有坏处。” 严厉,才是锻造一块合格材料的最快捷法门。 半小时后。 青临城东郊。 只见一条长长的地毯,一字铺展开来,通过了一座广场,径直延伸向一座二十余米高的高大建筑。 程瀚挽着未婚妻,不徐不疾的行走于华丽地毯之上。 地毯的用料极为高档,表面以刺绣工艺,绣着形如灵叶的漂亮花纹,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两人所过之处,地毯两旁的赤甲军战士,以及穿着制服的职员,各个毕恭毕敬的行起了礼。 诸如“恭迎副宫主大人”之类的问候声,不断从两侧传来。 如此种种,妥妥就是大人物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