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手臂抱着苏毓宽慰:“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我做的,与你无关。”
事实上,依苏老太君的性子,居然会被气死是徐宴也没有想到的。毕竟白清乐的事情,不止是苏威父子知晓,从苏家上下对苏楠修的态度便可以看出来,老太太显然对白清乐的所作所为绝对是心知肚明的。徐宴不认老太太会在意白清乐,会被气死,主要在于苏威对白清乐的执迷不悟……
但这样的话说出口,未免冷血。他只是抱着苏毓,轻轻地拍了拍。
苏毓将脸埋在徐宴的怀中,许久,她吐出一口气:“罢了,既然已经做了,后悔也没有用。”她并非瞻前顾后的性子,事情到了这一步,她也没有别的理由可以狡辩。
“老太太的事情,若是往后真到那一步,”苏毓觉得自己说这样的话未免无耻,但也只能这样,“宴哥儿,还请你对大哥和楠修,手下留情。”
徐宴心口微微一怔,翕了翕嘴,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半晌,他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窗外的风吹得雪花漫天飞舞,所有的叹息也掩盖在风中。苏家老太太意外的去世,为白清乐的糟污事情画上一个句号。事情虽然结束,但苏家连带着徐家都没能过上一个好年。因着赶上了立储,老太太的丧事也办得十分低调。
丧事过后,苏威将自己关在屋里整整一个月,谁也不晓得他在里头干什么。
苏恒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人也变得更加冷酷。往日对苏李氏等内眷还稍有温存,如今连一个好脸色都不乐意给了。苏李氏不是没找苏毓哭诉过,但这件事苏毓也没办法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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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年关,徐家的门被一个意外的人敲响了。
徐宴看着终于还是找上门的人,缓缓地勾起嘴角:“莫将军,怎么有空来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