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人仗势欺人不择手段,不过在见过几次面,觉得其实也还好,固然有不好的一面,但也未必是不通人性的那种人,接下来沈烈果能够顺利出口国外,那份就和以前不一样,会成为行业内羊绒加工户的代理,说不定哪天就会和孟雷东打交道。
而孟雷东这人,应该也是一能认清楚形势的,又有自己妈妈在那里坐镇,他并不敢开罪自己,所以要想让孟雪柔消停下来,从孟雷东这里入手是最合适的。
她自己并不方便和孟雷东接触,以等沈烈回来,把这事和沈烈说一下,看看他怎处置。
这两天,本来冬麦只是觉得有些不精神,上疲,谁知道这晚上起来给小宝儿换尿布的时候,竟然是半点力气全无,上就像巨石倾轧过一样,她硬咬着牙换尿布,搂着小宝儿躺下,本想抬手拍哄小宝儿,竟然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胳膊酸痛,抬一下都费劲。
她心往下沉,想着自己一定是病,打算起将小宝儿抱到次卧去,但实在起不来,只好算,就那搂着小宝,好在小宝乖巧,竟不要人哄,就那在她怀里拱拱后就睡去。
冬麦勉力睁着眼睛,看着小宝儿睡着,强撑着将小宝儿放在靠墙的床边,距离自己远一些,之后面朝外,背着小宝儿睡去。
这一觉睡得沉沉,第二天是王二婶叫醒的。
她睁开眼,天已亮,忙看边的小宝儿。
王二婶心疼地道:“冬麦,你发烧,我早上叫你起来吃饭发,我还纳闷呢,心说今天怎一直没动静,后来叫你,你不醒,孩子醒哭,我赶紧过来看,知道你发烧着。刚李婶来,我让她照看着两孩子,我给你熬鸡汤,你喝点,闷一下,出出汗,也许就好,实在不行,咱们再去医院。”
冬麦只觉得浑疲惫,后脑勺那里也懵懵地疼,此时没什力气,只能点头。
之后王二婶扶着她半坐起来,漱漱口,之后喂她鸡汤。
其实嘴里也很没滋味,根本不愿意喝,不过想着孩子,想着这一担子事,只能是强忍着往下咽罢,这时候次卧听到孩子哭声,冬麦听着是小宝儿,她心疼,想着李婶一人顾不过来两,让王二婶过去:“我自己喝就行,这两天得麻烦你和李婶照顾着孩子,孩子不能在我这屋睡,怕传病气给孩子。”
王二婶应着:“放心就是!”
一时王二婶过去那屋,她应该是抱起来小宝儿,于是小宝儿的哭声便停,冬麦听着,这放心,自己端起鸡汤碗来,沿着碗边轻吹口气,喝口。
其实在真是没力气,两只手捧着那碗汤都觉得累,体坐在床边也觉得难受,想往后躺靠,脑袋仿佛都举不住,不过家里两孩子还小,沈烈又不在家,她也没有什任性的资格,只能勉强撑着。
煎熬着喝半碗汤后,胃里只觉得满满当当,实在喝不下去,将碗放下,便重新躺着,考上薄捂汗。
之后不知怎,还是睡去,迷迷糊糊的,倒是做许多梦,梦到两孩子一起哭闹,又梦到许多羊绒户债主逼上门,人家公安局贴上封条,还梦到自己娘叹着气说买卖不好做。
她不知道该怎办,疲惫迷惘,便想着找沈烈,是沈烈人呢,周围都是迷雾,她不知道去哪儿找。
恍惚中,有人在她耳边低低地喊她名字,一声声地传来,由远及近,她的意识便逐渐从那混沌中挣扎出来。
睁开眼,开始模糊,后来清晰,眼前是沈烈担忧的眼睛。
他俯首看着她,见她醒,笑道:“到吃药的时候,吃药再睡?”
冬麦想开口说话,不过喉咙那一扯,便觉得咽喉疼得厉害,只好不说,轻“嗯”声。
沈烈拿枕头垫在后头,将她扶起来,之后拿水和药,喂给她吃:“刚给你量体温,是三十八度六,这温度挺高的,我去问大夫,大夫给开药,你吃,果天还是这样,那就去医院输液。”
冬麦吃药后,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