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的那一批羊绒卖出去。
彭天铭想想也是,也就不提了,现在彭天铭采购了七台机器,加上之前的三台,一共也有台了,中间让沈烈帮着调试过次,现在差不多也开始干了。
当然了她家梳的羊毛可是比沈烈梳的好,那都是通过关系门路从内蒙运过来的,一般人很难从内蒙拿到货。
彭天铭:“对了,你哥最近进步不错,也学着调试机器了,还挺能干的。”
冬麦来过这里好几次,还是第一次听到彭天铭夸奖自己哥哥,便笑了:“我哥人其实不错,就是可惜以前家里穷,只读到了小学,遇上那时候,他性格不火爆一点,都护不住家里人,现在有机,能在你这里学,也算是不错的机,好歹是一门技术呢。”
彭天铭倒是有些过意不去了:“我给他再涨五块钱吧,一月给,不然好像我多苛刻一样。”
冬麦噗地一声笑了:“你着给就是了,你觉得值多钱就给多钱。”
和彭天铭聊完后,冬麦过去了江春耕,江春耕当时正蹲在车间里摆弄机器,整人趴在机器下面,仰着脸,很费力地用扳子拧螺丝,旁边几人帮着扶住轴承。
冬麦等了一,着哥哥忙完了,出声。
江春耕到妹妹,擦了擦,也就出来了。
“哥,我听彭姐说,你现在在这里干得不错。”
“也就那样吧,不过她给我涨钱了,我再干一多月,估摸着能把钱还你。”
“哥,其实不用,你不用惦记这,只你这里好好的,我就挺高兴的了。”
江春耕:“当然还,还了后,我再挣一点点,就回去。”
冬麦:“好。”
江春耕:“中秋节那晚,我回去家里了,家里都挺好的,我也放心了。”
冬麦点头:“是,家里清净了,爹娘现在也不忙别的,就照顾着满满,我现在满满比之前爱说话了。”
小孩子,也不提他娘,就每天挺高兴地玩,周围邻居都知道他家这情况,也尽量避免在小孩子跟前提。
提起满满,江春耕眼里泛起温暖,之后突然想起来什么:“对了,月饼挺好吃的,我一口气吃了。”
冬麦听了,忍不住想笑:“是吗,那我回头再给你做。”
江春耕也就笑了:“行,多做几,满满也爱吃。”
从陵城回去的路上,冬麦满心轻松,她想起曾她烦恼过的,想起她曾绝望过的,好像随着时间过去,一切都就那么解决了。
大哥在彭天铭这里干活,挣了钱学了技术,二哥现在跟着自己开饺子馆,一切都蒸蒸上,爹娘在家安心照顾满满,子怎么怎么顺心。
自己这里,饺子馆挣着钱,不用自己操心,自己就能生钱,而沈烈那里,似乎唯一操心的就是尽快梳出来羊绒,早点挣到这七万块。
她这么想着的时候,便骑着车子往家赶,心里想着,沈烈尽快买一小货车也挺好,这样大家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可以像路奎军家一样,开着小货车嘟嘟嘟地到处跑,多舒爽啊。
回到家里,她可以和沈烈商量下,等拿到钱了,就马上买小货车!
谁知道她刚到村里,就有人揣着袖子说:“冬麦,你家梳绒机停了大半天了。”
冬麦疑惑:“为啥?”
平时沈烈挺赶的,除非停电,根本不可能停那么久。
可现在是白天,白天一般人家不用电,好好的怎么停电?
于是便有人说了:“咱们的变压器坏了,全村大停电了。”
啊?
冬麦连忙骑上车子往老宅赶。
现在一般一村里共用一变压器,变压器就在村西头,电工刘顺儿时维护着电压器,遇到刮风下雨天就检查检查,以前变压器跳闸过,不过也很少见。
至于变压器坏了,自从他们村里通了电,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