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地将门上,上了门闩。
其实冬麦猜着,自己和沈烈说的话,估计林荣棠听到了,而这么荒唐了一场后,自己的声音又软又沙,林荣棠可能也猜到了。
如果是别人,她怕是要羞耻脸红了,但是面对林荣棠,她竟然有一种说出的觉,就是那种你行,我男人行,离开你后,我这日子过得多好,活该你气死。
她刚才其实淡淡地瞥了林荣棠一眼,可以看到林荣棠脸上的灰败,而林荣棠脸上的灰败,正是她喜悦的来源。
按说那是过去了,昔日受到的羞辱已淡去,但是浅淡的痕迹总在那里,她是什么大度可以完全忘记的人。
很小心眼,就是想看他难受。
把自己日子过好,看他难受,那是顺带的报复,可以让自己心情好。
第二一大早,冬麦就醒来了,愉快地哼着曲儿,去厨房忙活做饭,正忙着,外面便听到用铁环叩大门的声音,她忙跑过去,是沈烈回来了。
她这才打开门闩,笑着说:“我一个人在家,心里安生,就上了大门闩。”
沈烈:“确实应该上,小心。”
其实止是大门闩,他想着,林荣棠家院子和自家院子有一道墙,如果在他们院子用□□上了墙,攀着墙头,是可以爬过来自己院子屋上的。
他回头应该在那墙上弄一些啤酒瓶的碎玻璃屑,以防万一。
虽说冬麦和林荣棠当夫妻的时候,林荣棠没碰过她,但是他可以觉到林荣棠看冬麦的那眼睛,估计在他心里,冬麦离婚了再婚了,也是他的女人,就没在心里放过。
他到底是得防备着。
说话间,两个人吃了饭,吃过饭后,沈烈想起也没什么事:“要你和我一起去社吧。”
冬麦;“算了,你们谈事,我凑跟前干嘛去。”
沈烈:“跟着去,就当陪我,再说王书记那里,念叨你,或者我们谈事,你过去社里逛逛,买什么。”
冬麦想想,自己在家也没意思,便道:“好,那咱们一起去。”
到了社,又遇上了陆靖安,相比于之前,这次陆靖安挺殷勤,见到他们笑了笑,态度平和地请他们进来,又问他们是是找王书记,说王书记在开会,让他们稍等一。
沈烈淡声道:“既然这样,那我们等一就行。”
正说着话,王书记开完会了,恰好社办企业的厂长老胡也在,王书记赶紧介绍了,老胡热情地和沈烈握手,又和冬麦打招呼。
陆靖安旁看着,礼貌地笑着,没再吭声。
进去办室的时候,沈烈回头看了陆靖安一眼,总觉得这个陆靖安太对劲,情绪变化有突然。
原来的狼狈,一子成了现在的笃定,就好像手里捏住了什么,让他老神在在地等着。
其实沈烈和陆靖安没有什么利益冲突,过当时冬麦差跟着陆靖安去看电影,想起那个时候撕掉电影票的酸涩,略有些对陆靖安喜罢了。
当没多想,径自跟着王书记进了办室。
沈烈带来了他改装后梳绒机梳出的羊绒,也带了没梳之前的脚料,拿出来给王书记和老胡看,王书记太懂,看到后觉得确实错,老胡懂一些,拿着在阳光底细细地看,看了一番:“如果能脚料中梳出这种绒,卖出去肯定能挣钱!”
王书记眼睛亮了:“意思是有门?”
老胡却说:“如果是沈老弟自己单干,拼一把,肯定能挣钱,但是如果咱们社办企业要上这种机子,那要考虑的就多了。”
沈烈听到这话,明白他的意思,一时对这位过半百的老胡倒是有些钦佩:“老胡同志,你是考虑到原料的来路,有输出羊绒的销路吗?”
老胡看向沈烈,头:“是,这是问题啊!毕竟咱们要上设备的话,就算是梳棉机改造的,也是小的数目,上了机器后,机器运转起来,总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