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这都等着瞧吧!”
说完人也走了。
旁边几个,连忙安慰冬麦:“搭理她干嘛,谁不道她满村最泼,和这种人没法计较!”
不过也有关系不错劝她:“其实你还是和沈烈商量商量,他贷款搞这个,确实太冒险了,还有什么梳棉机改成梳绒机,听起怪怪,这哪那么好改?”
“我娘家舅舅在陵城纺织工上班,他说了,这个不容易,说梳棉机一台也是两三千块,但是梳绒机要三万,如果能改,那人家梳绒机卖给谁?谁也不是傻子!”
连刘金燕都说:“冬麦,好几万块钱呢,如果真有个啥,咱们庄稼人哪担得起,你说这日子咋过啊!”
冬麦便笑了。
这么人都劝,各种声音都传进耳朵,有人好心劝,可有嘲讽等着看热闹,如果是之前,她也许会怀疑,会忐忑,但是现在,她倒是踏实下。
沈烈是个干实事人,有想法,也有能,他可以沾着机油半跪在机器面前耐心地调整轴距,也可以把技术笔记记满了半个本子,他还跑津纺织工学院找人家求教,他并不是盲目地要如何,是有计划有想法。
即使这一次不成又怎么,皇不负有心人,冬麦觉得沈烈早晚能成,她也不怕没有好日子过。
所以她什么都没说。
最好回应,是成功挣到钱,到时候,大家怕不是巴巴地跑过求着自己给一条发财路子。
路奎军家那些亲戚村人,哪个不使劲巴结着!
冬麦下酒菜很快料理好了,有酒有菜有肉,整治这么一桌子菜对于冬麦说易如反掌,整治好了后,她刚要过,沈烈那也带着路奎军过了。
路奎军看到冬麦,笑着说:“弟妹这是越越能干了,我前几在社碰到王书记,还听他夸你呢。”
冬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只是做做菜已。”
路奎军:“你做菜人人都道好吃,今我们过,可是有口福了。”
说话间,进了屋,冬麦忙前忙后,将准备好菜端上,自然是引得大家一顿夸,沈烈开了西凤酒,给大家递了烟,几个男人说起梳棉机改造,冬麦从旁安静地坐着,听他们那意思,羊毛和羊绒分离还是有点问题,需要继续琢磨琢磨。
这时候,男人们抽烟了,烟雾便在屋缭绕,冬麦有些不舒服,她闻不了个味儿。
沈烈突然道:“冬麦,昨你拌那个马兰花不错,今再弄点吧,让路哥也尝尝。”
路奎军忙说不,但冬麦已经起了,笑着说:“今差点把这事忘了,这个好吃。”
出后,总算是透气了,她忙过揪马兰花,拌凉菜。
晌午吃过饭,沈烈带着大家伙后院,临走前,把窗户打开了。
回头看到路奎军在看他,他便笑着解释:“透透气。”
路奎军便明白了,摇头笑,之后拍拍他肩膀:“你啊你,以前可真瞧不出!当时人家小月牙对你那真是没法说,怎么没见你这么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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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烈:“可别提那个,能一吗?”
路奎军:“冬麦是不错,不过我估摸着,有时候也说不上谁好谁不好,是赶上时候了,这也讲究一个时地利人和,这是缘分。”
沈烈笑:“哥,咱不说这个了,赶紧过。”
当下带着人又过了老院,这个时候村电工刘顺儿了,是安装电灯,之前一直都是电线不够,现在跑了一趟陵城电局,总算是齐全了,可以安装电灯泡了。
那边扯着电灯,路奎军和沈烈又研究了一番,这面自然有挺麻烦事,需要慢慢克服,肯定不是一下子能搞定,路奎军也给了一些意见,几个人讨论了一番,还试着调整了轴距,到了晃黑时候才走。
很快电工刘顺儿也扯好了电线,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