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偶尔可以放纵,比如冬麦,就是他希望拥有。
出公社后,他便看到了冬麦,冬麦已经收拾了摊子,把驴子拴在了旁边柳树下,那样子一看就是在等自己。
初春风还带着寒意,不过陆靖安胸口火烫,他笑着骑过去:“走吧,就去,时间差不多到了。”
冬麦点头:“嗯。”
冬麦和孟嫂说了一声,让人照看一下驴车,自己便了陆靖安自行车后座。
陆靖安骑着车子:“要是坐不稳,可以扶着我后腰。”
冬麦却不太想,毕竟她对陆靖安了解并不多,她想着借看电影时间,可以趁机多问问他情况,还有里情况,要很随意地问,不会那么突兀,但歹打听清楚,个时候,她肯定不和他太亲近。
当下抓紧了后座铁架:“没事,我坐稳。”
陆靖安有些失望,不过想到可以和冬麦一起看电影,马劲头就了。
沈烈拿到电影票后,回了一趟,看到冬麦在忙,就没吭声,又过去公社里认识一位朋友里看了看,那朋友里安装了梳绒机,他想了解下朋友梳绒机出绒情况。
谁知道他再回,没见到冬麦,问孟哥孟嫂,人指着那边:“那不是吗,刚和公社里那个财粮员一起去了,我听那意思像是去看电影。”
沈烈抬眼,便看到二八自行车,一个穿中山装骑着车子,后面坐着娇俏女人,女人乌黑梢微微扬起,梢绑着娇艳红丝带。
他一下子就明白了。
明白为什么她今天意打扮了,明白为什么她会问起《庐山恋》电影。
旁边孟嫂看他脸色难看,有些同情:“沈同志,没事吧?”
沈烈冲孟嫂笑了笑:“没事,既然她过去看电影了,那我回头再找她。”
说完扭头就走了。
走了一段,路过录像厅,录像厅里正传出激荡港台歌曲,里面唱是“浪里看不出有未有,爱恨,问君知否,似大江一不收”。
沈烈冷笑一声,从裤兜里掏出那两张高价买电影票,撕碎,扔到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