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那时候要挨的打,比之前没跑的时候更为严重。
倘若他不是这样弱小,他绝不会选择像个懦夫一样逃跑。
商陆连做梦都想要变强。
他尚且如此,更不要说哥哥。商陆知道,哥哥也曾经受过这样的罪,那时为他上药,青年与他说起这段经历时,好像是在随口说别人的平生,甚至都没有说出委屈。
“哥哥小时候也经常被人打——”
“被人锁厕所里,撕书,扔书包,拿砖头砸,”青年摸摸他的头,道,“这些,也不是没经历过。”
他说的这么云淡风轻,好像这些事都已经成为轻飘飘的过往,根本不足以挂齿。可商陆听了,却不由自主地为他委屈,甚至比自己遭受到的这些更让他愤懑。
他——
他不能让哥哥,再遭遇同样的事第二次。
卧着的狼猛地阖上了眼睛。
商陆最终还是被军校录取了。学校的老师满心不乐意,却也没有办法,只得遗憾地将录取通知书递到他手里,还在啧啧,“怎么会选择走上这样的一条路?你是能沉得下心来的孩子,要是选择去做学术研究,一定会轻松很多。”
对面站着的学生只是笑笑,脊背挺得笔直,低声与他道了谢。
他拿着通知书走出校门,立刻在街边望见了青年的身影。
杜云停正站在炽热的日光底下,门口没什么树,自然也没什么阴凉。小孩出门时特意给他带了把伞,这会儿杜云停就撑着小花伞,隐隐觉得自己喉头有些泛酸,胃里的东西都在一阵阵往上翻涌。
他侧过头去,有些想呕吐,忙在路边蹲下身来。
刚出校门的商陆一眼便看见了,急匆匆地跑过来。
“哥哥!”他喊了声,伸手抚摸着青年的脊背,一下下替他顺着,“怎么回事?中暑了吗?”
杜云停也说不出自己是怎么了,但小孩抚摸着他脊背的手并没有让他觉着好受,反而让那种干呕的冲动更加强烈了。他咽着唾沫,神色有些狼狈。
杜云停正站在炽热的日光底下,门口没什么树,自然也没什么阴凉。小孩出门时特意给他带了把伞,这会儿杜云停就撑着小花伞,隐隐觉得自己喉头有些泛酸,胃里的东西都在一阵阵往上翻涌。
他侧过头去,有些想呕吐,忙在路边蹲下身来。
刚出校门的商陆一眼便看见了,急匆匆地跑过来。
“哥哥!”他喊了声,伸手抚摸着青年的脊背,一下下替他顺着,“怎么回事?中暑了吗?”
杜云停也说不出自己是怎么了,但小孩抚摸着他脊背的手并没有让他觉着好受,反而让那种干呕的冲动更加强烈了。他咽着唾沫,神色有些狼狈。
这是他幻想中的打开方式,然而事实实在是和他想象的有些距离。
别说是速战速决了,商陆这战线,长的都快拉到太平洋了!
这是准备开拓海外战场么!
杜怂怂连半点便宜都没讨到。他这会儿才明白为什么人人提起小狼狗来都是一脸诡秘的笑,小狼狗,不仅有听话乖巧的狗的一面,还有狼的一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