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爬到墙角,抱着膝盖,埋着脑袋,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唉……”
费南轻叹了声,他可以想象,一个弱女子,在经历这样的处境时,是有多绝望了。
没多久,柴房门外传来了脚步声,由远及近。
不一会儿,柴房门再次被打开,龟公去而复返,身后还跟着愤怒的吴妈妈。
“贱人!”
吴妈妈大骂着扑了上来,扯着含春的头发,扇着耳光,撕着她的衣服,任由她如何哭喊告饶,也不停手。
打了半天,吴妈妈还不解气,扬手从头顶摘下一根簪子,向含春的肩头扎去,一下就刺进了肉里。
“啊!妈妈!不要啊!”
含春哭喊着,却不敢反抗,只是蜷着身子告饶。
打得累了,吴妈妈停了手,朝她身上啐了口,回身冲龟公使了个眼色,吩咐:“给她洗把脸!”
龟公一愣,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再看向含春的眼神,已经变得像是在看个死人。
吴妈妈离开了,龟公也出去了趟,没一会儿就带着两个手下回来了。
他回身反锁了门,将手中一个瓷瓶放在了窗台上,狞笑着和两个手下一起向含春走来。
捂着被吴妈妈撕坏的衣服,含春畏惧的向后躲着,但她还能躲去哪里?
“就这么死了可惜了……”
龟公舔了舔嘴唇,淫笑上前:“姓徐的没福气,让咱们来尝尝一千块大洋的货色是个什么滋味!”
说罢,三个男人便一起扑了上去。
……
不多时,龟公心满意足的起身,系着腰带,和两个手下嘻嘻哈哈的说笑着。
含春衣裙凌乱的躺在地上,眼神呆滞。
回身来到窗边,拿过瓷瓶,龟公看着含春,摇了摇头,将瓷瓶塞子拔了下来,一股浓烈的酸臭气息弥漫。
“安心上路吧!下辈子投胎投个好人家。”
低声说了句,他直接将瓷瓶中暗黄色的液体倒在了含春的脸上。
“啊!!!”
含春凄厉的惨叫了起来,龟公吓了一跳,两旁手下赶忙伸手将她死死按住。
抄起一根木棍,龟公面露狠色,狠狠砸在了她的脑袋上。
一下,两下……很快,她就一动不动了。
松了口气,龟公丢开了木棍,皱眉冲手下吩咐:“等到后半夜,把尸体丢进山里去,别叫人看见了。”
说罢,他便转身离开了。
剩下两个手下回头看了眼尸体的凄惨模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没敢再停留,他们胡乱找了个麻袋盖在了尸体上,就回身快步离开了。
他们没有看到门口的费南,在记忆中,费南是不存在的。
站在窗口,他看着快步离去的龟公和两个手下,记住了他们的模样。
回过身来,他忽然看到了一张腐烂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