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做什么,好不容易做了静北侯夫人,怎么也得帮衬一二,“我提醒过他们了,不敢让他们丢侯爷脸面。”
岳家虽是不争气,在萧焱困难时或多说少也帮衬过,萧焱叹道:“你跟我这些年还不明白我不是忘恩负义之辈,你给他们金银都使得,我帮忙几个舅兄安排肥缺也可,倘若他们反倒看轻了萧家子弟,我对小叔祖不好交代。”
“侯爷是听到闲话了?”
“嗯。”
萧焱安抚般拍了拍妻子,“既是闲话,我和小叔祖都没在意,今儿同你说只让你留个心眼儿,约束他们言行……叔祖母的父亲只有一个,平郡王的风光可不单单靠小叔祖,他可是纯正的南阳顾氏嫡血,又是曾经祖父他们最敬重的顾四郎之后,与旁人不一样,单论出身贵重,我们萧家都比不过。你娘家……”
稍稍停顿半刻,他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更是比不上的,小叔祖把平郡王看作父辈,招惹平郡王不快,那不是找死吗?”
“我娘家兄弟到底说了什么混账话?”
看得出萧焱的郑重,她有点怕了,连忙解释:“我得叔祖母关照,断然不敢说三到四的,这几日里里外外的忙着,收拢人手,没顾上娘家,竟不知他们在外招惹平郡王,别说燕王对平郡王如何,就是燕王妃对其父孝顺都和别家出嫁女不同。”
“左后不过是些混话,你只让他们紧闭嘴巴。”
萧焱有点累了,慢慢闭上眼睛,“明儿还得早起。”不消一刻,鼾声大作。
盯着丈夫的睡颜,她想起娘家嫂子和母亲劝自己的话来,如今萧焱不比以前了,刚承爵自然记挂着早些年一起的情分,可情分能有多少?
她已经不年轻了,长得又不算顶顶好的,此时萧焱不纳妾,不意味着以后身边也不放人,与其让不知不好管教的人进门,不如早些做些安排。
娘家送来的旁支女子皓齿明眸,温柔静谧,似鲜嫩的花儿,正值韶华……他怎就不似燕王呢,萧焱媳妇眼泪滚落,也罢,总不能让旁人占便宜,宴会时,她帮着娘家堂妹安排一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