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的怪病,根本不是什么上苍降下的惩罚,而是三水村来了群妖僧邪道在蛊惑民心,看我今天斩了这些藏头露尾的鼠辈。为了避免等下我跟那些妖僧邪道斗法时,有人误闯进来,伤及无辜,所以你们现在守好院门不要放任何人进来,也不要声张出去免得引起村民恐慌,看我今天重还你们个清静之地。”
在安抚好老根头和老合后,砰!
晋安关上院门。
关上屋子所有门窗。
“晋安道长…这些可怜村民究竟得的是什么病?”黄子年肉身内,响起黄子年的灵魂声音。
黄子年灵魂默默贴近六丁六甲符,灵魂说不出的舒坦,有种腊月寒冬贴上暖炉,如沐阳春三月的温暖。
晋安站在挂画前,边仔细打量眼前字画,边用黄子年的肉身轻声说道:“他们是被人施了蛊术,要救不难,五瘟使者的驱瘟符可以救他们……”
但在晋安心还有句话没讲。
他身上就有三次敕封的驱瘟符,要救人绰绰有余。
但是,连他都能看出来这些村民的怪病病根,没道理以义先生和钟老三的本事,两人都看不出来这些村民得的是什么病?放任不管这些村民的死活?
唯的解释就是,肯定是有什么顾忌,让两人没有贸然出手。
或许这切就跟眼前这幅鸳鸯楼客栈字画有关……
此时的晋安,低头在屋子里看到不少水渍还有两对鞋印,那些鞋印沾着不少山里特有的黄泥,这些黄泥还未完干。
村子里不会出现这些山里特有的黄泥,很可能就是义先生跟钟老三所留,而这些黄泥鞋印,最后都是来到这张字画前突然消失。
……
……
月黑风高。
坟包外的荒郊野岭世界。
淅淅沥沥——
天上还在飘飞着斜风细雨。
路边有座被人刨开的坟包。
头顶月光被乌云笼罩,就如人心蒙上层阴霾,在没有星斗月光作为参照物,失去了时间的意义,这片黑魆魆天地也不知沉寂了多久,只剩雨声……
忽然!
刨开的坟墓里,名身穿蓑衣,头戴斗笠,腰间佩口雁翎刀,看着像是名江湖刀客的男子身影,从墓坑里跃身而出。
“果然是画九揭,果然是反复轮回,看来义先生留的线索没错,真要打破所有画层才能跳出这种无限轮回。”
蓑衣斗笠下,传出晋安的低声轻语声音。
“晋安道长,为什么我们摸那幅字画,就出现在废墟的鸳鸯楼客栈里?鸳鸯楼客栈不是已经被我们把火烧成灰烬了吗,为什么我们进入字画后又出现在另座没被大火烧掉的鸳鸯楼客栈里?”
肉身里,响起黄子年不敢置信的声音。
具肉身容纳两具灵魂。
因为黄子年直接以灵魂与晋安交流,倒是不再结结巴巴口吃了。
于是,晋安简单跟黄子年解释了“画九揭”的原理,只不过,现在就连晋安也不清楚那幅挂在三水村里的古董字画,到底有几层宣纸?要历经几道轮回?
如果真有传说的九层宣纸,那么他们共要经历九座鸳鸯楼客栈才能真正走出去。
至于那第二座鸳鸯楼客栈,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义先生和钟老三出手推平的。
随后,晋安开始反复往三水村赶。
……进入第二层画……
……进入第三层画……
每次他进入画世界时,客栈都已经被化为废墟,他的赶路速度居然还赶不上义先生和钟老三追杀古董商人,拆鸳鸯楼客栈的速度。
直到晋安要进入第五层画时,他在画前驻足停顿了下,随着他每进层画,挂在三水村的字画画纸就会变薄层。
晋安抬手轻轻搓揉了下字画边沿厚度:“看来这伙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