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俩天后了。
“这样,既然阿如是大哥的孩子,我也不能强人所难,把他带走,大哥便将阿如留下吧!我只带真儿与其他孩子回去。”
北冰侯刘正一思索许久,最终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那不行,阿如他还那么小,怎么可以没有娘亲?你要带,就带其他三个孩子离开。把颜玉与阿如给大哥留下。”
南朝侯康明年也是寸步不让。
刚刚从醉酒里醒来的俩位诸侯,再次为了同一个女人争执起来:
“我早就说过了,她叫真儿,不叫颜玉,我们俩人相互欣赏,她是爱我的,所以她必须与我一起回北地。”
“正一啊!不是大哥说你,你肯定搞错了,她就是叫颜玉,你的真儿,说不定另有其人,你还是带你儿子阿意回去,找你真儿去吧!”
……
眼见俩人又争的不可开交,厉正南不得不忍着心痛,当起了和事佬:
“够了!都是拜了把子的兄弟,为了一个女人伤了和气,值得吗?与其争来争去,还不如将那个女人唤来,问问她到底愿意跟着谁呢!”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康明年与刘正一全都点头,约定尊重颜玉的选择,便着人去唤颜玉。
“侯爷,颜姑娘早就走了。”
阿威走了进来,低垂着头,小声说着。
“什么?颜姑娘走了?什么时候的事?”
康明年简直不敢相信地大声质问着。
“俩天前。”
阿威硬着头皮说道。
“俩天前?如此大的事,你们为什么不禀报?”
康明年勃然大怒。
“因……因为侯爷喝的酩酊大醉,俩位少爷,还有夫人一起施压,说什么也不让小的禀报侯爷。
夫人说既然颜姑娘不愿意留下来,就算留住她的人,也留不住她的心。”
阿威以几不可闻的声音,小声说着。
康明年双拳紧握,一拳砸在桌子上,桌子不堪重击,顿时四分五裂,只听康明年咬牙说道:
“那个妒妇,回头本侯再收拾她。”
说完,厉声喝道:
“召集人马,跟本侯出去追。”
“哈哈……”
北冰侯刘正一却在这时候,放声大笑,调侃说道:
“看来真儿根本不愿意留在这里,说不定她已经自己回北地去了。”
“少得意,先找到人,再说吧!”
康明年冷言。
厉正南见角落还有一坛子酒,便一把抓起来往嘴里灌,却被墨云一把抓住,关切地询问着:
“王爷,你没事吧!”
“找人。”
厉正南没有与之争抢,而是从牙缝里挤出俩个字。
马车的车轱辘痕迹是往北的方向,刘正一,一路上美滋滋的,他朝着南朝侯康明年说着风凉话:
“大哥,咱可说好了,若真儿真的想与兄弟我回北地,你可别恼。我们乃是拜把兄弟,不能让一个女人伤了和气。”
“哼!找到再说。”
康明年冷哼,语气不悦地说着。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找了许久,他们找到了马车,却没有找到颜玉等人。
马车被一个砍柴樵夫捡了去,据樵夫说,这匹马自己跑到了他身旁吃草。他等了大半天,也不见有人来牵马,便将马牵回了自己家。
“你捡到马的时候,就没有看到一个女人,和四个孩子?”
康明年不死心地询问着。
“没有。”
樵夫毫不犹豫地回答着。
“那马车上可有行李?亦或是衣衫什么的?哪怕是吃的东西也算。”
刘正一一脸严肃补充着。
“没有,空无一物,连个脚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