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此对他生了意见,那就真的是大事不妙了!
“老大,你怎么了,怎么忽然咳起来了?”邓勇有些担忧的走了过来,“我哥还在等着老大你去查验那些蝎子蜈蚣呢!”
陆执咳的越发厉害了,半晌,他终是朝邓勇使了一个颜色:“你先下去吧。”
“啊?”邓勇有些反应不过来,不丢蝎子蜈蚣了?
他家老大那么袒护大嫂,怎可能由着那两人好过?
“还不走!”陆执脸色冷了几分,邓勇不敢迟疑,干干的朝李昙年笑了笑,一溜烟就跑了。
“蝎子蜈蚣?”李昙年探究的看了陆执一眼。
陆执干咳,不甚自然的笑了笑:“不用管他,我们回去,不然,糖水真得凉了。”
李昙年见他不愿多说,也不再多问。
这日回村时,村里就传开了冯实媳妇儿跑了的事儿。
隔日,袁三娘红着眼,找到了镇上。
她是来去求唐晚回去的,没想到,唐家大门紧闭,连着她这婆婆叫门,也不应。
后来,被送四小只念书的陆执带到铺子上后,她拉着李昙年的手,抹着眼角,就诉说起了这些时日的痛处。
原来,自那唐晚嫁给冯实以后,她就不肯跟冯实歇一屋。
袁三娘这当娘的,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这娶个媳妇儿回来,又不让碰,他们冯家日后还如何传宗接代?
可这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儿,袁三娘也不肯透露出去,唯恐别人知道后,会笑话冯实。
可她如何也没有想到,如今,儿媳妇一言不和就收拾包袱走人啊,这全村人都看着呢,她家阿实这回是真的丢脸丢大了。
陆执站在一旁听着袁三娘的话,忍不住幽幽的看了李昙年一眼。
他又何尝不是另一个冯实呢,他的阿昙,不也同样接受不了他吗?
不过,好在她的阿昙比这世上的任何女子都要好,也值得他耐心等待,他相信,假以时日,阿昙终归能看到他的好。
李昙年倒没有注意到陆执时不时朝她看来的目光。
她温声安慰了袁三娘几句,其实,她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这种事儿,她帮不了冯实,只望冯实能快些处理好,莫要让三娘担忧。
他命里便无妻,日后也会十分顺遂,若那唐晚实在是看不上他,也是她唐晚没有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