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伟最终还是没有继续说什么。
一个小女人不远千里来这个穷乡僻壤看他,是爱他,信任他,在这里不管是吵赢了,还是吵输了,都是输。
去外面结完账,祁同伟拉着还在气鼓鼓的陈阳回去。
这女人,欠收拾。
晚上,陈阳第一次知道自己能叫到这么大声。
第二天一早,陈阳便收拾行李要走,祁同伟没办法又开车将她送到车站,又以三倍价格直接买黄牛弄来的车票,就是不想让陈阳等太长时间。
离别在即,祁同伟终于忍不住,一把将女友抱住:“别走。”
陈阳的脸色也软下来:“我回去再求求我爸,将我们调一起,答应我,不要走上歧途,好吗?”
祁同伟伸手摸着女友乌黑的头发,深吸口气嗅着熟悉的味道,坚定回道:“信我!过几天,等陈海找好房子,我去买下来,有了房子,你爸妈也许就会同意我们了。”
“那好,我信你。”
两人又说了会话,发车时间到了。
陈阳直接转身离去,她一直是一个很理性的女人。
“再见!”
看着女友渐渐远去的背影,祁同伟突然觉得失落落的,好像有什么珍贵的东西正在失去。
走到进站口,陈阳突然回头,巧笑嫣然:“同伟,我等你娶我!”
祁同伟也露出了大大的笑容,摆手,大喊:“好!”
附近围观的大妈大爷们,看着这帅气的小两口,纷纷露出姨妈般的笑容。
有些单身的男女,看看男的,再看看女的,只觉得这世界充满了恶意,他们做错了什么,坐个车都能被精神攻击?
浑浑噩噩回到小院,祁同伟觉得晚上吃的清蒸鲈鱼都没什么味道,异地,可太难受了。
吃完饭,打几拳热热身,祁同伟一脚踹在树上,差点把休息的鸡哥震下来。
“干架!”言简意赅。
鸡哥扇了扇翅膀,歪了歪头,随后场面很惨烈。
一个养精蓄锐,一个最近几天倾囊相授,战斗力根本不在一个层次。
第二天,祁同伟鼻青脸肿的上班,办公室几个已经熟悉的老咸鱼开始调笑。
“哟,这是被女友打了啊。”
“是啊,打的真惨烈!”
“嘻嘻。”
祁同伟很是坦然,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所谓死猪不怕开水烫。
继续摸鱼,一杯枸杞茶,一张报纸混一天,熟悉脑海中关于中医的知识。
这几天,他发现中医在某些时候也有神奇的妙用,比如使用按摩手法刺激某些关键的穴位,可以轻易控制人的身体,乃至控制别人的情绪。
所谓水到渠成,莫过如此。
中医,还真是博大精深!
......
上京,某检察办公室,穿着裙子的陈阳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进门打卡。
虽然是夏天,上京也才25度,但他们办公室向来以严肃著称,很少有女孩上班穿裙子,她那白皙笔直的小腿无疑变成了办公室的一道风景。
坐到座位,一旁处的不错的同事梁雨将头伸过来,抬抬眉毛:“好啊,我说你怎么突然请假,原来是找男人去了。”
陈阳俏脸一红:“我不是,我没有!”
梁雨呵呵一笑:“大家都是过来人,我还不知道你的,如果不是必要绝对不会穿裙子,是不是牛仔裤挤压的很疼啊。”说完,梁雨伸出手比了一个圆。
陈阳有点坐立不安。
“还有啊,你进来的姿势两腿总是不经意的分开,看来昨天战况很激烈吗,不会都红肿了吧?”说着说着,梁雨都有点羡慕,她家的男人每次两下就结束,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爱如潮水的感觉了。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