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一旁的侍女照顾好谭小姐,这才起身随那小厮去见谭老爷。
在书房里,谭老爷胖胖的身躯坐在那儿显得很有份量感,当然此刻的谭老爷却是皱紧眉头,而另一边的韩大夫正在给谭小姐的夫婿任平诊脉,显然结果不太好,因为任平的脸色并不太好看。
“你这乡下大夫到底行不行啊?居然还说我肾亏?我看是你的医术没有学到家吧……”任平叫嚷道。
“好了,你先闭上嘴巴。”谭老爷对于自家姑爷这行径并不认可,但韩大夫说的他又不全信,最后想来想去还是得陶姚亲自出马,所以又找人把陶姚请了来,当然还有他的老妻。
陶姚刚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谭夫人就到了,她立即握住陶姚的手领她进来,“陶姑娘,这事还是得麻烦你。”随后又朝陶姚小声地道,“当然有我在,不会让人污了你的闺誉,陶姑娘放心。”
陶姚点点头,其实经过穿越异时空,她对这些并不太忌诲,只是现在越发瞧不上这任平,就更不想给他看症。
韩大夫看到陶姚到来,顿时松了一口气,他刚才被这没有精气神的年轻人一阵怼,心里早就不高兴了,只是想着息事宁人,这才没有与这任平当众吵起来。
陶姚上前坐在任平的面前,“韩大夫,还是我来吧。”
任平一看给自己诊脉的是陶姚这个美女,顿时就收起了一脸的不满,装做随和从容的样子与陶姚打招呼,“陶姑娘来了?有你亲自出马,我就放心了,岳父说陶姑娘的医术精湛,我肯定是信得过你的……”
陶姚笑了笑,伸出两指搭上任平的脉搏之处,只是她还没有开始听脉,屈起的三个手指就被人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当即她的脸色就沉了下去。
任平却是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陶姑娘见谅,我刚刚手指抽了下筋,所以不小心碰到你,还请陶姑娘不要与我计较,原谅则个。”
一旁的谭老爷却是与谭夫人对视了一眼,这女婿不老实啊,当着他们的面都敢调戏陶姚,如果没有他们两个在,也不知道他猖狂到什么样子,心里对这女婿是越发的不满。
谭夫人甚至已经起身准备过去阻止陶姚再给任平诊脉,陶姑娘于她保胎有大恩,她岂能容人在她眼皮子底下对她不尊重?“陶姑娘……”
韩大夫更是朝任平怒目,直接就想出手揍这个登徒子一顿,他早就看出来这小子不是个老实人,要不然岂会年纪轻轻就肾虚成这样?
只是,此时的陶姚两指突然抓紧任平的脉门,顿时任平痛呼出声,并且额冒冷汗,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是办不到,他也不知道陶姚怎么就这么大力气抓住他不放。
“放,放手……”他哀哀求饶。
陶姚不为所动,跟大夫玩阴招?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人体穴位筋脉,当下的大夫哪个会不清楚?
这种人就是欠教训。
谭老爷看到陶姚治住了他这个好色的女婿,当即如看不到般端起茶盏跟起茶来,就该让这混小子受点教训。
谭夫人却是上前直接给陶姚擦并不存在的汗水,“陶姑娘,我给你擦擦汗,你可别松劲啊,别听他哀哀叫,我这女婿骨头痒。”言下之意就是使劲地教训。
韩大夫看得想要笑,却又拼命忍住,顿时一张脸涨得通红,看起来十分的滑稽。
陶姚朝谭夫人笑道,“谭夫人,骨头痒这病最好治了,我对这个最拿手,保证药到病除。”
说完,她一把将任平这个被掏空了身子的人提了起来,手指依旧屈起,只是专往那让人疼痛不已的穴道筋脉打去,招招都令任平痛欲生,一时间书房里面传出来的都是任平的痛呼声。
只可惜在场的三人都充耳不闻,谭夫人更是倒戈向陶姚给她打气。
终于,任平跪在地上朝岳父母还有陶姚磕头,痛哭流涕地认错,哪还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