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似呢。 如果画两朵在黑暗中颤抖的花朵,会不会更有趣?不过他马上就打消了这个疯狂的念头,南辰太难对付。他觉得自己有必要用江水洗把脸,清醒一下,再如此下去,不知要胡言乱语些什么了。 他站起身,微微摇晃着,朝水边走去。 “喂,你要干什么?”南辰腾下跳起来,猛地一把扯住琥珀川的衣袖,险些给他拽个踉跄,琥珀川停下脚步,缓缓眨动眼睛看她,风将他的长发拂在脸上,遮挡住他的面容。 然后,他轻轻笑了声,拨开南辰的手,蹲到江水旁掬起一捧,扬在脸上。 南辰摸摸额头,才两瓶就飘了么。 琥珀川甩着手上的水走回来,发梢湿漉漉的贴在衣服上,“为师看起来就那么脆?”他重新坐下道。 南辰自己咬开一瓶酒,差点没把牙崩掉了,“师父是因为放不下那个女人,才说对女人没兴趣的吧。” 放不下?这种程度的词怎么能用来描述他心底的伤疤。 恨都显得苍白无力。 这时南辰的手机叮咚了一声,她瞄了眼,脸色顿时阴沉起来。 司空言:在哪 南辰真想回一句,搂着大美人喝酒呢。 南辰:我今晚不回去了,和周瑄在我家住了 停顿片刻,又咬着后槽牙,输入“大坏蛋不用担心小奶豆,乖乖睡觉”,发送。 司空言:(\/害羞\/月亮\/月亮) 南辰狠狠的将手机塞回衣兜,周了一大口酒。 琥珀川忽然娆娆的来了句,“骗人可不是好孩子哦。” “用你管。” 南辰目露凶光,好像要杀人放火。 “他和那个女人睡了?” 南辰怒瞪他一眼,“不知道!” “没睡就没什么大不了,至少人还是你的,这年头还要什么自行车。” “我上哪知道去?我就要他的自行车!” 琥珀川又丢开一个空酒瓶,还真有点高了,洗了脸也不顶事。 “为师困了,想要睡了。” 他说着,身体往下滑了滑,头偏向一边,闭上了眼睛。 “你不能睡!会死的!” 南辰一拳砸在他头顶,疼得琥珀川差点跳起来。只觉天灵盖嗡嗡的。 他揉着头,瞪大眼睛死盯着南辰。 “干嘛,想打架啊。” 南辰双手撑地,往后蹭开一小段,警惕的瞪着琥珀川,一手默默握住酒瓶子。 琥珀川盯了她片刻,扭过头去。明明怕得要死,还嘴硬。那噤若寒蝉的炸毛德行,如果他有下一步动作,怕是要吓得尿裤子了吧。这个死女人! 见他眼眸深处的锋利怒火渐渐熄灭,南辰丢开‘武器’。 睡吧睡吧,冻死你。她恶狠狠的想,起身冷冷道,“我回去了。” 琥珀川又恢复了方才睡意朦胧的姿势,似有若无的嗯了声。 南辰朝江堤上走去,她头有些晕,一切光影都被放大了般,斑斓模糊。她用力眨眨眼,聚焦的瞬间,朵朵光斑重新清明起来,转瞬又朦胧了。 对呢,她和司空言说不回去了,看来只有睡宾馆了。 迈上江岸步道后,她朝下面望了望。江水映着粼粼月色流淌向远方。天地间只有空灵的流水之音。 这家伙不会真睡着了吧,他要是死在这…怎么想都有点可怕。 南辰懊恼的叹口气,又走了回去。 果不其然,琥珀川已经歪倒在防潮垫上,睡得呼呼的。 他蜷缩着身子,长发散了一地。 “给我起来!——” 南辰吼道,使劲踢了他一脚。 砰地一声闷响,掩盖了江水之声。 琥珀川痛得登时睁大眼睛,只觉整条胳膊都抽筋了… “我说了不许睡!你这脑残!”南辰蹲在旁边,两手揪住他的头发,把他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