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水下情况不明,如果强行下水寻找,且不说风险很大,即使被冷水长时间浸泡,也会逐步丧失战斗力。
经过分工,7人分成两部分,降头师负责盯梢警戒;4名请来的国际佣兵,3人负责搭帐蓬,1人负责联系枪械。
外面寒风呼啸,吹过石隙呜咽阵阵。
洞窟隔绝了很多自然影响,内部温度相对较高,不至于冻伤小孩。
小文文不停地进食,一直吃到咽不下为止。
梅兰因则忙到晚上8点,准备工作暂时完结。
外界,7人有蛊虫负责盯梢,不用轮流值班,穿着外衣钻进睡袋,挤成一团相互取暖。
岩洞里面,梅兰因用微型热水器,烧了一大盆热水。
待儿子吃饱喝足后,领着他到外面方便,完了回到洞里,把他剃成光头洗了热水澡,换上干净衣服套上尿不湿,抱进了救生舱里。
没等梅兰因弄好剩下的工作,小家伙很快又睡熟了。
梅兰因取出急救包,给伤口换上了伤药,感觉好多了。
强大的自愈能力,促使身体机能很快恢复过来。
她攀上洞顶人工出口内侧,悄悄观察了一番外界,感知范围内,没有发现对手踪影,也觉察不到毒虫的气息。
她推测,对方可能停留在上游几百米处,等待自己从下水的地方冒头。
缩回内侧,用卫星电话给丈夫、阿桃发了条短信,也不管是否能够收到,关了手机。
重新用隔音板遮掩洞口,回到了洞内。
忙碌了一整天,感觉有些疲倦,支开折叠床铺,躺下歇息了。
凭她的体质,在河水里呆一夜都没太大关系,这点小折腾,根本影响不了她。
一夜过去,黎明到来。
外界阳光普照,驱散了部分寒冷。
洞里依然灯光昏暗,仅可视物。
角旺达7人,直到太阳升得老高才钻出帐蓬,个个脸色发白显然冻得够呛。
得知武器到了河对岸,鉴于江北防卫很严,他们不敢偷运过来,准备一同去南岸。
角旺达立刻安排布置,2名佣兵回到集镇上,购置御寒用品,2名佣兵去南岸接收武器,做好应变。
自己担任警戒,其他人员收拾东西,搬到隐蔽处,免得被游人发现。
时间慢慢流失。
南岸隐蔽处,1名佣兵手持穿甲枪,开始测试瞄准镜精度。
另1名佣兵,正在检查一把DK47,一把APS水下突击步枪,一把冲锋枪,全安上了消音装置。
地上,还摆着4颗手雷,烟雾弹,几支强力暗器,以及散碎物资等,准备比较充足。
这些武器,都是昨天从临时组装完成的。
河岸设置的铁丝网与监控摄像,对他们这些佣兵来说,作用有限。
他们最惧怕的,是下游3公里处的巡逻艇,以及附近的哨所。
不久,下游传来了巡逻艇的马达声。
巡逻艇像是在搜寻什么,特别是在梅兰因母子2人失踪的水面,进行了长时间的扫描,没发现问题后继续前行。
原来,他们昨晚通过视频监控,看到一个女人单独游览,在靠近峭壁处,突然失去了映像,过了一段时间,又看到一条空船向下游飘荡。
由于视角原因,定点摄像头未能全程捕捉轨迹,以为是失足落水了。
待到了码头一询问,也没发生游客失踪事件,接着调取码头录像,发现了一个戴宽边墨镜的女人,抱着小孩上木船的画面。
找到船主人询问,回答说是对方买下船沿河探险。
调取通话记录,结果是公用号码,只好将情况通知了当地部门。
三天过去了,水下无异动,一切照常。
蛊虫也没有传来目标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