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彻底沦陷,与之相拥悱恻。
良久之后,她道:「芷绾姐姐是南靖镇国将军府......」
这一日叶芷绾忙的紧,看望过叶昭行与教书先生已经到了日暮时分。
她趁着回宫前的最后几个时辰去了郊外树林。
夕阳西下,绿树荫中有一间竹屋吹起袅袅升烟,一少年腰间别着短刀对着锅灶忙活,一旁的白衣女子静坐于屋檐之下,眉目舒然,嘴边带笑。
叶芷绾看着这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晃了神,她有些不明白在此之前执意要走的赵九棠为何选择留下。
一声「师母」将她拉回。
「今日又做什么好吃的了?」她走过去问。
九生盛好一碗栗子粥一边向赵九棠走一边回道:「今日清淡,我娘嫌我做的菜不好吃,没有我行哥厉害。」
叶芷绾想起前几日焦黑的几道菜,不由浅笑,「确实,你这方面还真没有昭行有天赋。」
九生撇撇嘴,「行,都嫌弃我。」
叶芷绾摸摸他的脑袋还要再打趣几句,忽被赵九棠轻声打断,「你同我进来一下。」
九生眨眨眼想跟进去却被拦在外面,随着竹门关闭赵九棠拿出一支海棠花玉簪递给叶芷绾。
「还给你。」
见此物,叶芷绾回想起一段赴宴前的情形。她看出赵九棠很喜欢海棠花,便拿出自己及笄时母亲送的玉簪为她简单束了一个发髻。
而赵九棠见到玉簪却几乎是一瞬间定住,看向自己的眼神很是复杂。
可追问之下她只说是恰似旧物,一时认错,不肯再多言。
叶芷绾因为她与母亲同姓,又同生在南靖,自己怀疑过什么。可母亲那边的亲族她都见过,外祖父为探花入仕与外祖母恩爱到白头,没有外妾,家中也没有与赵九棠年纪相仿的亲戚,什么流落到民间的孤女,更是闻所未闻。
她看着玉簪想了想,忽而问道:「前辈,您是不是对驭马之术造诣颇高?」
赵九棠沉默一下,「还可以。」
叶芷绾稍稍黯下眸子,忆起战事心中挂上一抹哀伤,又问:「您纵横江湖多年可曾可驯服过一匹阿哈尔金马?」
赵九棠没有隐瞒,如实回道:「游历到西域时,确实驯过一匹。」
叶芷绾瞬间将所有事情连贯起来,在使团宴会上北韩帝一再确认是否是马哨声起了作用,经过验证才提出御前女官一事。
原来北韩帝对自己的青睐只是始于旧人的马哨。
但自己问赵九棠是否认识赵梓时,她为何要矢口否认呢。
叶芷绾想了想又道:「前辈实不相瞒,我自小与母亲学过一个马哨,应当与您驭马时吹的是一样的。」
说罢她轻轻吹了一声马哨,静待赵九棠的反应。
而赵九棠反应平平,只点头回道:「是我使的没错,可我这些年将此哨声都教给过不下百人了,男女老少皆有,你母亲应当只是其中一个,可惜我确实没有印象了。」
她又笑笑,「这么说我与你母亲也算是旧识,如今又与你相识,咱们缘分还真是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