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牵上那只手,冷酷的杀意与疼惜在眼中交替。
「芷绾对不起,我没能在你身边......」
叶芷绾看他一脸痛苦懊悔的复杂神情,就知萧祁只会说一些胡话。
她便原原本本的将那晚的事情经过与他讲述了一遍。就差当场上演自己是怎么打倒萧祁又将他绑起来的样子。又说他要是不信可以去问萧祁的侍卫。
萧晏沉着脸看她,嘴角一翕一动,万千心绪最终聚成一句极度压抑的怒声:「我看他那只爪子也不想要了!」
叶芷绾蹭蹭他微肿的面颊略过那个烦人的话题,「你去南靖到底做什么了?」
萧晏静了一下,「我根据你之前给我的那个手册查到了一个可能有关我母妃清白的人,不过除我之外还有另一伙人在找她,交了一次手,让那人趁机逃了,现在有些眉目,还没找到......」
叶芷绾看着他微微紧锁的眉头,眼里全是心疼,他抛却关乎合妃清白的证人,只为家国之战。
她伸手抚平他的眉头,先道出自己最近的发现。
「我有个事跟你说,算是好消息。」
「何事?」
萧晏拉住她的手放在桌下轻轻摩挲。
叶芷绾回道:「我前两天在营地擒了劫药材那伙山匪的少当家,我从他嘴中诈出了一些幕后之人的信息。」
「少当家虽不清楚找他们那伙人的信息,但他毕竟是刀尖舔血的人,就专门留了个心眼跟踪了那伙人一段路程。」
「在路上时听他们提到了四皇子的名讳。便大胆猜测萧祁就是幕后主使,想要来此索要银两。但萧祁营帐外面都是侍卫,他进不去也没证据。」
「据他回忆找上门的那伙人详细说明了官车路线,而且先行付了二百两定金,又承诺事成之后再给他两的赏银。」
「可两还未到手山匪窝就被剿了。」
说到这里她轻叹口气,「现在来看官车没有走官道,选择走靠近山匪的近路这一举动应该也有疑点。可惜押送药材的士兵都咬准了自己是奉命行事。」
萧晏肃起眉头,「所以事情出在京都......是有人为他们规划了路线。」
叶芷绾眸子亮了亮,「负责此事的官员是谁?」
「是御史台的一个监事御史。」萧晏点着手指沉声回道。
「御史台......」叶芷绾思量着分析道:「那没有证据也定不了他的罪,因为抄近路早些送到药材这个理由没什么不对。」
「是啊......」萧晏轻声道:「不过我会让他说实话的。」
叶芷绾打量着他的侧颜出了会神才道:「现在就是关于指使山匪作案的那伙人没有来头,少当家说他们身上没有什么可以证明身份的地方。」
萧晏轻皱起眉头,「做这种事自然不会留下什么线索,就像在云州的那名刺客对指使他们的人也一概不知。那些人很会隐匿身份,只会用银两或者家人的性命来培养死士。」
说到这处叶芷绾想起山中的那块令牌,「穷奇!」
她忙接上:「九生在南山里面发现了一个暗自跟踪你的人,可惜刚要套出什么来时就被人灭口了,不过我们在前来灭口那人身上发现了一枚刻有穷奇的令牌,那时你根本不在这里,所以我怀疑跟踪你的那人是来向什么人复命的。」
萧晏闻此言蓦地一惊打断她,「令牌在哪?快拿给我看看。」
「在九生那里,我怕放我身上不安全。一会我去找他拿明
日拿给你看。」
叶芷绾回完才问:「那是什么?」
萧晏似是抓住线索,面上带上一份兴奋,「据云州生擒的那个刺客后来交代,指使他们做事的人身上有这种穷奇令牌。」
「这看起来像是什么暗卫,专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