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
叶芷绾点点头,换上轻松的语气:「阿依幕这样温婉可人,他凭什么不喜欢你。」
阿依幕怔愣一下又笑道:「这种事情也不能逼人家,只求自己无愧于心就好了。」
「是啊,无愧于心......」
叶芷绾故意重复一遍,又拍拍她的手背,「以后有什么烦心事就跟我说,不要总是憋在心里,省得自己痛苦纠结。」
「嗯,好。」阿依幕乖巧的点点头。
叶芷绾在她低头应答的那一瞬间凝住了脸上的笑容,很快又灿然一笑。
「正好我去给萧晏送衣裳,跟你们一起回去吧。」
三人说笑着去了重华宫,路上她还想再探究些什么,可阿依幕已经兴致不高。
叶芷绾也只怕多说会惹她生疑便岔开了话题转而问阳歌最近的情况。
说起阳歌阿依幕才来了笑颜,一番攀谈才知萧煜在两个离宫的那一月日日都会去重华宫。
起初大家还以为是萧煜日子过得无聊才来得这么勤快,渐渐才发现萧煜根本就是冲着阳歌一人来的,每天围着她转还将她逗得笑脸盈盈。
叶芷绾听着总有种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看来有必要找个时间与萧煜谈谈了......
很快来到重华宫门口,打眼望去还是有几个官员在内与萧晏谈论公事。
找不到。
她做了一个很愚蠢的决定,她没有转头就走,而是停下来与之对视。
好像看得久了就能看出一些令她心安的东西。
但萧晏太厉害,他不会出错,无情与冷酷充斥着他的全身。
全部都是假的,叶芷绾知道。
那为什么在亲眼见到衣袍被他扔出去的那一刻心里还是颤了一下。
那是她多个日夜的成果,倾注了说不尽的想念。
现在都散在地上化为了尘埃。
叶芷绾不知为何自己就好像陷进了这出假戏,仿佛一眼看到两人最终的结局。
北韩帝故意在自己离殿时说出那句话就是在警醒两人。宫中的流言他能听到,而他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
她相信萧晏,一直都是那么相信,可是谁能保证这样的情形永远不会发生,谁又能保证他们不会背道而驰。
周遭宫人与官员交头接耳的议论声传进她的耳朵,阿依幕与阳歌敢怒不敢言的怨愤徘徊在两人身侧。
那种不安全感将她包围,叶芷绾承认她的心有些动摇了。
明明是作戏,为什么萧晏的反应是那么逼真。
万种情绪堵在心头最终化作一滴无言的泪从左眼流出。
她捡起衣裳不回头的走了。
后面有阳歌和阿依幕追过来的脚步声,但她不知该怎么面对两人,大哭一场尽情诉说自己心中的委屈吗?
可这是假的。
那为什么是假的自己还会这么难受。
她想不明白。
叶芷绾用跑的逃离了现场。
......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凭借着方向回到的解语堂,只是还未来得及消化好情绪,就见里面树枝上吊着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夜色微暗,她不瞎的话能认出那是什么东西。
可她不想认,也不敢动。
橘黄色的毛发和那条永远不会再荡起来的尾巴刺激着她的眼球。
——小虎死了。
叶芷绾停在原地迈不动脚步,胸膛中压抑的怒气在翻涌,她掏出匕首斩断小虎脖子上的细绳,捧着它已经发硬的尸体,眼眶里的泪珠蒙住视线。
这是她第一次在解语堂动怒,小虎的尸体被她搁在石桌上,身边跪了一圈人,全都在发抖,只道没注意有人来过。
手里的匕首就一直紧紧握着,很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