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敬道,他是真的吓到了,谁知道东秦人这么勐,运来这么多粮食也就算了,还运来一大船的铜钱。
阿苦笑了笑,赞许道:“郑大人不愧是深谙琉球官场!这个主意极好,咱们就这么办!就拿金家开刀。”
…………
十日后,琉球糖厂供粮依旧稳定。
运糖出去换来的第一批粮,也运抵了久米岛,这一批粮食来自朝鲜。
朝鲜人的白糖价格比大明还上贵上一层,其国内的权贵地主,非常乐意于拿粮食来换糖。
望着一车车的粮食不断被运进琉球糖厂,所有琉球百姓都安心了下来。
阿苦甚至直接开起了钱粮铺,一边卖粮,一边开放了铜钱兑换的服务。
无论是卖粮还是换钱,同那些地主豪族相比,东秦这边简直是活菩萨。
东秦人办事公正、讲道理、钱粮多、男子精悍、女子柔美的传言,开始自发的在百姓之中流传。
随着粮食被送到各个地方出售,也有越来越多的人跑来糖厂做糖。
琉球百姓不傻,这个糖厂能多做糖,他们能换到平价粮食,能多拿银子,他们自然不会跟着地主豪族走。
他们心里那杆秤就是,不损害自己利益的情况下,他们会有是非观。
至于之前的闹剧,他们也不会承认自个做错了,更多是一种奇怪的看法,既事情是东秦人来了后挑起来的,东秦人自然有责任,你们解决好了,办事公正,我们自然会多说几句好话。
望着烟囱黑烟昼夜不息,看着雪白的白糖不断被做出来,看着甘蔗一车车运进来。
糖厂的领导班子都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这些日子他们宵衣旰食,人都劳累焦虑瘦了,如今终于算是尘埃落定!
…………
首里城,马家府邸。
还是那间院子,四家的黑糖生意主事,再度齐聚一堂。
气氛非常的不对,因为郑滨不知为何,已经坐在了马审礼的旁边。
三家主事坐下后,脸上遮掩不住的落寞,他们不明白,为啥东秦能够翻盘。
他们一开始,将此事怪罪于郑家,认为没有郑家的话,应当不止于此。
可是后来才知道,琉球糖厂的人,在从郑家弄了一些粮食,居然还在琉球高价采购粮食。
这才让他们能撑一会,这种气魄让他们不由暗叹。
等到东秦粮食运进来后,他们起先觉得能撑一下,可运来的粮食却越来越多。
更要命的是东秦的铜钱,那是来了一船又一船,短短十来天的时间,那种品相上乘的好钱,就让他们几家撑不住了。
不单单如此,封锁港口这件事,更是东秦人最狠毒的一手。
不仅他们几家受到了影响,其余琉球望族也是苦恼不已,巴不得一巴掌拍死他们四家。
马审礼坐着喝了几口茶,望了三人一眼,朝着郑滨拱了拱手道:“郑大人乃是东秦人派来居中调和的,东秦人说和气生财,互利才能共赢,只要咱们将甘蔗也送到他们糖厂,保证让咱们赚的更多!只不过咱们每家,都得卖三千亩地给东秦人!”
“此事……”
“先听我讲完!”马审礼一脸平静道:“东秦人还说了,铜钱这门生意也可以商量,今后咱们供应铜料,换来铜钱!不过想做这门生意,同样需要卖二千亩地给东秦人,地的价格,他们按照丰年的价买。只要咱们点头,东秦的铁锅、夏布生意,也是可以继续做下去!”
“我们马家认了,你们三家看着办吧!”
“东秦糖厂,据说能多出三成多糖,若是交给他们做,我想是极为划算的,我们金家也应了!”金河源立马应道。
马审礼却是伸手打断道:“东秦人还说了,此事害的东秦侨民三死一伤,琉球国必须给出说法,金家需担责